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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山重水复(2 / 2)

那景延广看到刘金发后,立时挣扎着便求救了过去,“刘金发,快救我。”

刘金发当一眼看到萧林锋四人正捆绑景延广,而景延广满脸是血时,自是大怒,立刻挥刀便怒声喝止了过去,“你们要干什么,快放了我家大人,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耶律无畏见之,自是生气怒恼,立刻便大声喝斥了过去,“你什么人,竟敢在我面前,放肆撒野,不想活了吧。”

刘金发自把他耶律无畏放在眼里,立刻便反击了过去,“我什么人,这不重要,你最好速速放了景大人,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耶律无畏怒声斥喝道:“放了他,你也不想想你是谁,你说放就放啊,现在我告诉你,最好赶快退到屋外去,否则,景延广和你都得死的。”

景延广挣扎道:“耶律无畏不用大话吓唬人,要知我身为侍卫亲军都虞侯,你根本没有权力,惩罚我的。”

“景延广,我是无职无权不能惩罚你的,但是它可是有权杀你的。”耶律无畏说着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伸手从桌上便把石敬瑭所赐的上方宝剑给亮了出来。

景延广见之,深知那上方宝剑有先杀后奏之权力,自不由得吓了一大跳也,立时诧异道:“耶律无畏,你,你,你想怎么样?”

耶律无畏冷笑道:“怎么样,景延广,乖乖接受惩罚,然后,听从我的命令,继续搜寻福居,否则,今天我便杀了你。”

景延广自没有想到情况会这样,随即针对房中情况,滴溜溜乱看了一下,当见自己人少,对方人多,打斗下自己站不到任何便宜不说,而且对方还有上方宝剑,万一就得不偿失了,深知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随着便努嘴示意刘金发他们退出了客厅去。

那刘金发本想冲上前,一刀劈砍了耶律无畏,当看到景延广令自己退出的示意后,自也不敢说什么,挥手便带领手下退出客厅去。

景延广看刘金发退出后,随机‘扑通”一声,便跪拜在地,认栽求救道:“耶律大人,那一切皆是我错了,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

“好,来呀,给我打他一百杀威棒,以示惩戒。”耶律无畏为了杀一儆百,让其全心全意搜寻福居,自不心软,随机便下达了惩罚之令也。

萧林锋等闻声,自不怠慢,把景延广按倒在地,抡起木棍,便上下翻飞地打了起来,直打得景延广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也。

那景延广开始还不住口地连声“叫好”,到后来,自没了声音也。

却说耶律无畏惩罚了景延广,出了心头怒气后,随着便又把继续搜寻福居命令给下达了过去,“景延广,你听好了,这次看在你认罪份上,就这样了,我也就不在加重惩处你了,但是我在给你二十天的时间,如果你还不能搜寻到福居下落的话,对不起,下回的惩罚可就不是这样了,你明白嘛?”

景延广针对其嘱咐虽然恼怒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但自不敢表现出来,更不敢在为时间上的长短而争辩了,为了尽快脱身回到自己的家中,自不由自主地连连点点道:“是是是,我明白的。”

耶律无畏道:“好,其他我就不多说了,叫刘金发他们进来,你们回去吧。”

刘金发听到叫喊后,急忙便带人走进了房屋,当看到景延广奄奄一息,已经无法从地上站起时,二话不说,上前背起景延广,便在其他人抬扶下,离开蕃坊,回景府去了。

却说景延广回到家中,在大夫的包扎治疗下,心中对这顿惩罚,自是越想越是怒恼气恨,自是恨不得一刀杀了耶律无畏,自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恶气也,随机便派侍从招集阎丕等人去。

却说梁生根,马腾飞,周重阳,张皓月等接到命令后,自不敢迟疑怠慢,立刻便前往景府来,当看到景延广趴在床上的惨状后,一个个自是怒火中烧,怒发冲冠也,立时便纷纷扬言道:“、、、、、、他耶律无畏一个契丹人,竟然敢对大人您动手,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景大人,只要您说句话,我们这就狠狠教训杀了他耶律无畏去。”

阎丕三十多岁,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身高一米五六,虽然不是太高,但自是长得很是精神,本是一个明事理,辩是非,仗义执言之人,他虽然也是义愤填膺,但深知鲁莽是成不了事的,急忙劝说道:“好了众位,不要说气话了,他耶律无畏不是你打,就能打的,也不是你说杀,就能杀的,要知道搜寻捉拿福居这事,是经过皇上的同意的,如果皇上知晓咱们搜寻了二十天一无所获的话,也定然会不高兴的。再说皇上把契丹人看得给他祖宗,亲爹似的,别说咱们动手杀了耶律无畏,就是打他一下,皇上也决不会轻饶你的,故此,咱们不能只图一时之快,而坏了自己性命,现在即不是生气怒恼之时,也更不是提如何报仇之时,而是,应该坐下来商量研究下一步怎么办,才是正理,不然,到时,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就晚了。”

梁生根等面面相觑,一时间,哑口无言,自不知应对才好也。

却说景延广虽然对耶律无畏恨之入骨,义愤填膺,但听到阎丕所说的话,静下心仔细想来,顿觉有道理后,心中自是一阵害怕,立刻便把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随机追问道:“阎从事,即然中间有这么多事情,那你说下一步,咱们应该怎么办呀?”

阎丕原本对搜抓福居之事并不上心,自当闹腾一阵搜寻不到后,便会慢慢忘却的,自万没料到会出现了这事,自使不得不从新计划也,针对景延广的追问,刹时,不慌不忙道:“大人,我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咱们继续搜寻福居的下落。”

景延广摸着自己发疼的脸,后怕道:“阎从事,对于继续搜寻这事,我没有意见的,但是万一还如现在一样,二十天结束后仍一无所获的话,那我不就全完了,要知耶律无畏已经放出话了,到时,如果还找不到福居的话,他可是决不会在轻饶我的。”

阎丕笑道:“大人,万一找不到的话,到时,咱们就说福居他逃往少林寺了,由于山高林密,还没有抓住,不就完事了,管保他耶律无畏,有气无处发的。”

景延广担心道:“阎从事,这样向他报告行是行,可那萧林锋时刻监督着咱们,万一他知晓咱们报告的消息,是假的的话,那我不全完了。”

阎丕信心十足道:“大人,对于这事我早就考虑到了,放心吧,到时,你只要按照我的计划做,保证不会有任何事情的。”

景延广道:“如此说,那搜寻打听福居之事,就有你全权负责了。”

“行,你安心养伤吧,我这就安排搜寻去,”阎丕说着,转身便向梁生根,马腾飞,周重阳,张皓月四人交待吩咐搜寻打听福居之事去。

却说张皓月,马腾飞,周重阳,梁生根四人闻听叫他们仍如从前一样出城搜寻打听福居下落时,自二话不说,立刻便满口答应了下来。且回到兵营后,于次日,四人便仍如从前一样,往城外搜寻打听福居的下落去。其搜寻的过程与结果自不用细说,仍如之前一样,仍是一无所得也。

四人的搜寻打听,虽然每天一无所获,但为了不让耶律无畏说出话,找事生,除刮风下雨外,自仍是每天出城搜寻打听福居的下落也。

景延广对他们自不管不问,在大夫的精心治疗下,安心地养伤也。

半个多月的时间,眨眼间,便过去了,眨眼间,便已是扬春三月了。

却说阎丕当见二十天的时间马上就结束时,深知耶律无畏对搜寻抓捕福居之事,是决不会不管不问的,为了从容应对,随机便独自前往景府商议计策去。

却说景延广身上的伤,虽然还没有好利落,但自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当闻知阎丕前来时,心中自是欢喜,随机便亲自迎接了出去。

“阎从事,多日不见,怎么样,情况还好吧?”

“放心,大人,一切尽在可控之中。”

“是嘛,那太好,阎从事,请客厅喝茶说话。”

两人进得客厅,落坐后,阎丕接过丫环端送来香茶,品尝了一口后,随机便问询道:“大人,多日不见,你身上的伤,怎么样啦,已经好透了吧?”

“这个怎么说呐,就算已经好利落了。”

阎丕出了口气道:“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景延广自是诧异,禁不住追问道:“怎么,又出现新问题了?”

阎丕道:“那里,大人,是这样的,你看,这二十天的时间,不是马上就要结束,而搜寻打听之事,还是一无所得,如果咱们继续搜寻打听下去的话,必会引起耶律无畏怀疑的不说,而且他耶律无畏也不会在给咱们时间了。此番我来就是想你商量一个计策,从而结束马腾飞他们搜寻打听,并把捉拿福居这事,丢到九霄云外,永不在提也。”

景延广闻听,自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也,诧异道:“是嘛,那你的计划是什么?”

阎丕道:“大人,我的计划是这样的,第一步名叫无中生有,第二步乃虚张声势,第三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第四步嘛、、、、、、”

景延广急忙打断道:“慢慢慢,阎从事,你说具体一点,到底我该怎么做。”

“大人,具体是这样的,你上殿面君,就说福居已经逃回登封少林寺了,然后,你请求带人前往捉拿,我想皇上必定会同意的,”阎丕刹时,滔滔不绝把自己盘算好的计划,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全部讲了出来。

“阎从事,原来你是想采用无中生有之计,将搜寻捉拿福居这事引到登封少林寺去,从而让我远离它呀,这计策确实太好了,但是万一他耶律无畏也要到登封少林寺去的话,那我该怎么办哪?”景延广担心地问询道:

阎丕笑道:“景大人,对于这事有什么为难的,你就说福居就在少林寺的深山老林藏着的,不就完事了,如果他耶律无畏有本事的话,早就把福居抓获了,这升官发财之事,即便下瓢泼大雨,也淋不到咱们头上的。”

“你说的也是,我现在就上殿面君去。”景延广明白后,自是欢喜,自也不顾身上伤还没有好透,随机换了官服,便按照计划,前往金殿向石敬瑭起奏去。

却说石敬瑭在金殿上当听说福居已经逃回登封少林寺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随着当听说景延广要亲自带兵前往捉拿时,心中自是高兴,随着二话不说,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景延广取得圣旨后,自是高兴,随机便按照计划的第二步,于次日,便大张旗鼓,轰轰烈烈地带上自己的侍卫刘金发等人前往登封少林寺捉拿福居去。

且说阎丕送走了景延广后,随机便叫停了马腾飞他们出城搜寻,而后,带自己的两名侍从,便不慌不忙地往蕃坊,向耶律无畏报告去。

却说耶律无畏正为还没有福居的任何消息而焦虑着,猛闻阎丕前来,自是诧异,随机说了句“请进”,便亲自迎接了出去。“阎从事,是什么风怎么把你给吹来了。”

阎丕笑道:“耶律大人,会有什么风呐,自然是您的这股威风了。”

耶律无畏道:“说笑了,阎从事,不知你此番找我来,有什么事呀?”

阎丕道:“耶律大人,咱们进屋边喝边讲如何?”

“失礼,失礼,快屋里请,上茶,上好茶。”耶律无畏说着便进屋去。

阎丕跟随着进得房屋,拉凳坐下后,喝了一口刚沏好送上来的香茶,随着便不慌不忙地言谈起正事来,“耶律大人,此番我来,一则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二则嘛,则是一个坏消息,不知你先听那一个?”

耶律无畏猛闻,禁不住诧异地问道:“是嘛,那好消息是什么?”

阎丕不慌不忙道:“无畏大人,好消息嘛,就是我们已经打听到福居的下落了。”

耶律无畏道:“是嘛,那坏消息呐?”

阎丕道:“坏消息嘛,就是你给的时间已经到期了,但是今天景大人他还不能捉拿住福居,完成任务也。”

耶律无畏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你家大人景延广他现在哪里?”

阎丕道:“无畏大人,我家大人他现正在登封少林寺那里搜抓福居呐。”

耶律无畏道:“是嘛,阎从事,那你今天找我来,所为何事呀?”

阎丕道:“无畏大人,今天我来主要这样,你看上次所给的二十天时间,不是到今天已经结束了嘛,而福居的下落在大前天的时候,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到,对于抓捕之事,也是昨天我家大人他赶到登封少林寺时才开始的,为了能从容抓捕福居,希望耶律大人能宽限时日,再给点时间。”

耶律无畏道:“原来是为这事而来呀,阎从事,这个好说,我即便再给二十天也没问题的,但是你得给我保证一定抓获福居的。”

阎丕道:“无畏大人,别说保证了,你就是不要我们的保证,我们也要抓获福居的,你要知道,在这个认钱不认人的社会里,为了光宗耀祖,人前威风,看在皇上给出的那些升官发财的悬赏条件,我们也会拼死抓获他的。”

耶律无畏道:“这你说的也是实话,那你们要几天?我一定答应你们的。”

阎丕道:“这个,无畏大人,你也知道光搜寻打听福居的下落,就用了一个多月,我想在那少室山的那密林深处搜寻抓捕他,最低也得三个月吧。”

“三个月?”耶律无畏诧异道:“阎从事,你又不是造人,这三个月太长了吧。”

阎丕道:“长啊?无畏大人,那你说给多长时间呀?”

耶律无畏沉思片刻道:“我嘛,最多也就一个月。”

阎丕道:“一个月太短了,无畏大人,我也不和你争了,这样你给一个半月如何?”

耶律无畏沉思道:“一月半,四十五天,这行是行,但是,你必须五天向我报告一次,你们搜寻抓捕的情况,否则,我是不会答应的。”

阎丕低头暗自揣摩了一下,随着皮笑肉不笑道:“这个嘛,不就五天向你报告一回嘛,可以的,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我可走了。”

耶律无畏道:“行,不过,你们做事一定要干脆利落,别优柔寡断,拖拖拉拉的。”

“这个我们明白的,放心吧无畏大人,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把福居交给你的。”阎丕说完,带着两名侍从便离开蕃坊,回自己的住处去。

且一回到家中,立刻便向自己的侍从吕晓夏吩咐了过去,“晓夏,刚才在蕃坊时,那耶律无畏的话,你也都听到了,至于五天后向他报告这事,就你来完成,明白不?”

吕晓夏道:“我明白,老爷,但是,你让我怎么回答他呀?”

阎丕沉思了片刻,果断交待道:“晓夏呀,对于这事嘛,你每次报告时,就说正搜捕着,至于其他的,不要多讲,就可以了。”

吕晓夏点头道:“行,我明白了。”

“鲁发,你下去准备一下,咱们马上去登封。”

“好的,”鲁发答应着,转身便往马棚里面牵马去。

阎丕简单收拾了一下,随机骑马出城,便往登封给景延广报信去。

却说景延广前脚刚在登封县衙里面住下来,后脚便看到阎丕赶来时,自是诧异奇怪,还当又有事情发生呐,急忙便问询了过去,“阎从事,你怎么这么快就来,是不是他耶律无畏看穿了咱们的计划,要我回去呀?”

阎丕笑道:“那里,大人,一切很顺利,他不仅前事不提,而且又给了咱们一个半月的,我之所以这么快赶来,主要是想让你没有牵挂,玩得开心。”

“是嘛,那真是太好了,走,上街喝酒去,”景延广自是欢喜,自也不布置搜寻打听福居之事,随机便上街寻欢找乐去。

却说住在开封城那个无名寺庙里的福居二人,这一个多月来,虽然没有采取什么动作,但暗地里自时刻注意着景延广他们的一切动向,当听闻景延广带人往登封而去时,深怕他们在祸害少林寺,自在也住不下去,连夜便离开开封城,回少林寺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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