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药物的持续时间不算太久。</p>
但她也绝对不愿意回想起那段时光。</p>
尤其是裙子底下的……</p>
不要说了。</p>
“那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在耍你玩？”</p>
听她说起这个，夏言反倒认真了起来。</p>
“……那，那不然呢？”</p>
见他变了脸色，柳涵嫣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但还是结结巴巴的嘴硬了一句。</p>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在这里的话，你该怎么办？”</p>
夏言发出了灵魂拷问。</p>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p>
这个偌大的世界，每天都要发生成千上万件事情。</p>
饶是他夏言现在也能独当一面，却也没办法做到什么事情都掺和一脚。</p>
如果他不在这里。</p>
就凭苏琳琅和柳涵嫣。</p>
想必此时早都全军覆没了。</p>
尤其是被对方如此看重的柳涵嫣，肯定更是会遭受各式各样的痛苦。</p>
“……”</p>
柳涵嫣沉默了一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p>
“其实我那么做，就是想告诉你，你不能总依靠别人的。”</p>
夏言语重心长道，“要学着自己独立起来，知道么？”</p>
“只有你自己强大了，才不会被别人压制的。”</p>
这似乎也是她最大的问题。</p>
真要说天赋什么的，她绝对不差。</p>
差的话也不会成为鱼水合欢宗这一代的二师姐。</p>
但是呢，只能说，她所处的环境，或许有点太安逸了。</p>
因为苏琳琅太照顾她了，基本上将一切事务都揽在了自己的头上。</p>
这也没辙，毕竟二人境遇相仿。</p>
苏琳琅可能也不想让她再吃一遍自己吃过的苦。</p>
而如此这般的长此以往，她确实会丢失很多危机意识。</p>
倒不是说她没有办事能力，先前魔音道藏不也是她独自带队？</p>
只是她会下意识的忽略掉很多潜在的危机。</p>
即便是遇到了，她的第一想法，也是知道自己背后有阿姐，有宗门，以及还有他这个姐夫。</p>
这是不行的。</p>
毕竟，总会有那些个头铁的家伙，敢舍得一身剐去把你拉下马的，对吧？</p>
“哦，知道啦。”</p>
柳涵嫣闻言，重重点了点头。</p>
夏言笑了笑，没说别的。</p>
她说自己知道了，那就代表她还不知道。</p>
不过，这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弄明白的。</p>
他也没指望柳涵嫣说一句就能懂</p>
毕竟他自己都花了好久。</p>
以前他就觉得，只要自己能帮师姐们肃清障碍，就能让她们的成长之路一帆风顺。</p>
再不济还有怜墨月嘛，对不对？</p>
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师姐们估计也就被他养废了。</p>
他自己也不会好到哪里去。</p>
人，还是要在历练中成长的。</p>
师姐们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p>
这些年也在渐渐变得独立起来。</p>
而至于柳涵嫣的话……</p>
那就要看她悟性如何咯。</p>
“对啦对啦，说起来，姐夫你是不是也该走了啊……”</p>
聊完了相对沉重的话题，柳涵嫣有点不舍的看着他问道，“干脆你别走了吧，和我们一起回北境？”</p>
“不去。”</p>
夏言回答的十分干脆。</p>
那个地方对他来说暂时属于PTSD地域，短时间内他可一步都不想踏足。</p>
“没关系啦，我可以在师尊面前替你说说话哒！”</p>
柳涵嫣显然会错了意，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p>
“不去不去不去，别想了。”</p>
不说这个还好。</p>
一说起这个来，他就想起自己当年打楚无霜的那两拳。</p>
那绝对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p>
到时候不定得多尴尬。</p>
不去不去不去，就是不去！</p>
【作者题外话】：早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