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家将疯狂的嘶吼声在众人耳边炸响,他焦急的模样让众人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两个副将还心系梁使,不解的凑上前,低声询问拓拔家将道。
“将军为何如此急迫,发生什么事了,周元礼怎么就叛国了?”
拓跋家将红着眼盯着两名副将,用只有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咬牙道。
“周元礼毒杀了所有南门守军跟许多宫廷禁卫,刚刚刚刚那个禁卫告诉我,周周元礼掳走了长公主!”拓跋家将说道最后声音已是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两个副将完全呆住,已是被内容吓得魂魄离体。
挟持皇族是诛三族的大罪,但长公主是谁?大夏第一美人,李元昌对她的觊觎大家心知肚明,周元礼将她掳走,自己等人还为他让路,李元昌若是怪罪下来,自己等人身为令官,下场可怕到无法想象。
“全军听令!调转队形,后队变前队,追拿叛贼周元礼!”
副将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积极,插入军中,大声指挥,神情暴戾,在三人的调整下,部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掉转前后,朝周元礼离开的方向飞奔而去,此刻,拓跋家将跟两名副将都已忘记了阻拦梁使的任务
大军追赶的速度极快,盏茶的功夫就已跑出数里,待到大军的身影几乎从视线中消失,王彦等人才陆续出城,躺在城门前中毒身亡的禁卫也迅速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上了战马。
“王将军,要不要赌一把?”卫辉看了一眼王彦,玩笑似的说道。
“今天运气好,为何不赌?”王彦说完一抖缰绳,一行人朝庆平关的方向行去。
拓跋家将死命追赶,仍是没能在周元礼进入林海之前将其拦住,隔着数里,亲眼看着他的队伍没入林海之中,在他身影消失在林子边的瞬间,拓跋家将觉得天瞬间就黑了,自己死定了。
“将军,现在该怎么办?”左副将急切的问道,他此时想的同拓跋家将想的一般无二,放走周元礼,这可是祸及家门的大罪,自己等人身为将官,李元昌的雷霆之怒必将先劈到自己等人的头上。
“不好!将军,咱们中计了!这定是梁使的调虎离山之计!”右副将突然一拍脑门道,神色随之松缓下来。
“对!将军,这定是梁使的计谋,咱们中计了!”左副将连忙附和,他此时发自真心希望这是梁使的计谋。
“够了!我进城门看了,一地的死人,不光是南门守军,就连宫廷禁卫也有,至少死了一千人!为何周元礼出来时只字不提?因为他心里有鬼!城门里的人都是他杀的!都是他杀的!”拓拔家将嘶声咆哮道。
“将军,万一梁使是在周将军走后才”左副将怀着最后一丝侥幸,试探性的问道。
“宫廷禁卫,南门守军,一千多人,梁使才多少人?能如此悄无声息!你觉得可能么!”拓拔家将说完,马鞭一指林子,大喝道。“都给我进去,死也要捉住周元礼那个畜生!”
两名副将心头的希望之火被拓跋家将无情的浇灭,恐惧渐渐转变成了滔天的愤怒,带着大军冲进了林中。
“传令兵何在。”拓跋家将喊了一声,几个背着旗子的传令兵靠近过来。
“速速传信回宫,就说周元礼持令牌说有陛下吩咐要事要做,从南门出城,因行迹鬼祟,末将入城查看,发现南门守军尽数身亡,其中还有禁卫,我等怀疑周元礼屠杀同胞叛国,已前往追赶,还请陛下详查。”拓拔家将咬牙说完。“记住,按照我说的禀报!”
“属下遵命。”传令兵抱拳领命,调转马头朝兴庆城飞奔而去,他被拓跋家将的话震撼到了,南门守军尽数身亡,周元礼杀人叛国,这简直难以置信,周元礼可是皇城镇南门将军,前途无量,他为何要叛国?
怀揣着疑惑,传令官策马朝兴庆城飞奔,半个时辰后返回了南门,南门还是那样,错开一道缝隙,传令兵从缝隙进门,一眼就瞅见两侧堆积如小山一般的尸体,眼前登时一黑,险些从马上摔下,心里却在质问自己,难道将军说的话都是真的!周元礼叛国杀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