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突然觉得自己当时住院真的是太好了,否则如果她在场只怕分分钟上去给这几个人俩耳光。
于是出院party就在欢笑和无语中过去了。
当晚
洗完澡回到房间后,空桐悦就准备抹药了(实际上是被某魅强烈要求的)。
拿出镜子,照到自己脖颈上已经拆线结疤的刀口上。
伸手抚上了伤疤,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就是一个五公分长的手术刀刀口吗?用得着那么大惊小怪啊。”虽说这伤口上缝的针数是多了一点、密了一点,特别像一条蜈蚣盘旋在脖颈,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就是这样一条伤口差点害自己丧了命。
拧开玻璃瓶的瓶盖,拿出里面的祛疤膏,动作十分娴熟的在疤痕上涂抹,从小到大她用得多的药只怕就是这个了,其实完全没那个必要,都是洁美小妈还有一之宫阿姨她们逼着自己用,说什么女孩留疤将来穿婚纱不好看很难嫁人之类的。
拜托,身体是她自己的,结果这群家伙比自己还在乎,搞得自己好像多么离经叛道一样。
涂抹好膏药,然后在伤口上贴上一块薄薄的纱布,这是白雪很久以前说的,说是更容易让肌肤吸收药物。
“空桐悦啊空桐悦,你看看你,命有多大,分尸狂魔都杀不了你。”看着镜中的自己,某月稍稍自恋了一会儿,心中莫名想到那日千年冰山来救自己时的情景。
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抹笑意,看着镜中带着暖心笑容的自己,空桐悦霎时间愣了。
她刚刚…是笑了吗?
她有多久没这么笑过了,或许有过,但只是自己不知道吧。
将镜子丢到桌子上,便蹭的钻上了床,看着床头放着的两个布偶,不由得深思,最后决定抱着之前云达买给自己的那只海豚布偶睡觉。
她才不要和那个不理人的千年冰山谈呢,抱着海豚比抱着猫咪好多了,哼。
可怜的猫咪布偶就这么被遗忘了,静静的躺在床头,海豚布偶被月儿紧紧地抱在怀里,可是空桐悦却怎么都睡不着。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最后某月认输,依旧是把猫咪布偶拿进被窝里,和海豚布偶一起抱着。
这次空桐悦并未做梦,陷入了深层睡眠中,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