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野真拉了把椅子在空桐悦面前坐下,手里还拿着装着某种药液的药瓶,说道:“把冷敷袋拿下来,我帮你上药。”
“不用啦,其实我自己可以…”空桐悦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因为坚野真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空桐悦如果说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那么某月现在就跟被机关枪扫射一样,全身都是孔,变成了个人肉筛子。
“五万三千块。”坚野真再一次拿出自己的必杀技,他就不信这货敢反抗。
“好的,听你的坚野少爷。”空桐悦果断选择屈服,谁叫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呢,这年头,有钱的都是大爷、都是上帝,没钱的,全部都是孙子。
将自己拿着冷敷袋的手垂下,露出嘴角那点儿已经有点儿消肿的伤口,而因为血液自身的凝固力,空桐悦的鼻子已经不流血了。
坚野真拧开手中药瓶封着的盖子,用医用棉签伸进去沾湿,然后拿着棉签去轻触空桐悦的伤口。
“嘶~”棉签一碰到伤口,空桐悦吃痛了下,这是什么药啊,那么疼,欺负人啊,“有没有不疼的那种啊。”这样还没上好药呢,自己就痛死了。
“没有。”坚野真很无情的打破某月的幻想,“我倒是觉得痛一点儿才好,如果不疼的话,你又怎么会记住教训。”说完还特意使坏的用棉签按了下伤口,疼的空桐悦眼泪都出来了。
“你丫的你报复我啊。”就算自己今天是和他唱了反调、就算自己是欠他巨款,但是,也没他这么欺负人的啊,她可是女孩纸啊,柔弱的女孩纸,他怎么这么狠心啊!(小编:也得亏你敢说,睁眼说瞎话。)
岂料坚野反而冷笑道:“我要是真的想报复的话,就应该在棉签上沾一点儿硫酸,腐蚀掉你这张老是爱乱说话的嘴,还由得你在这边抱怨瞎吵吵。”要知道换做别人,别说上药了,他是连搭理都不会搭理的,这笨女人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白眼狼。
“这么说本姑娘还得感谢你啦。”好话坏话都是他在说,各种歪理从他嘴里说出来都硬是凹成了真理,这人不去当辩论家也是屈才。
“废话。”坚野倒是很不客气的就收了空桐悦满满的‘谢意’,在他的意识里,这种事情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