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桐冰莹的脸色比上一次空桐悦看到她的时候明显苍白了不少,眼神也有些空洞,只怕之前被别人拐带剪去头发这件事显而易见的给了她一个很大的打击,不然也不会放出暂时休学这种多此一举的消息。
“为什么不能够是我?空桐悦,你做了什么你应该最清楚,怎么,敢做不敢当啊。”空桐冰莹对于空桐悦的疑问觉得有些讽刺,她把自己害成这样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因为上次被绑,她现在既不能出门,更不能见人,还害得自己被父母给狠狠地骂了一顿,在学校受尽了从来未有过的白眼,所有人都说她是活该,说他平时嚣张跋扈惯了才会被人报复,就连父母也这么说,说自己太不知羞,做人从不低调,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富家千金一般,被人绑架报复还能活着回来算是谢天谢地,这次被剪头发算是给一个教训。
现在她根本不敢以原来的样子出来,出门只敢穿着最朴素最便宜的地摊货,还得戴着帽子拉低帽檐弯着身子走,整整的比人矮了一头。
想她之前空桐冰莹是被人人捧在手里的公主,可现在却如空桐悦一样,像个肮脏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现在谁都知道了,空桐家的大小姐是一个有公主病爱矫揉造作的惹麻烦鬼,所以她才选择暂时休学的。
只是如今再说这些也是无意义了,她现在要找的…是把自己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当时自己被绑时还觉得疑惑,到底是谁的胆子这么大,最终思前想后她得出答案了----空桐悦。
也就只有她敢跟自己过不去了,更何况那天自己还对她各种作弄,想想在自己走后她找人来报复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og,空桐悦在一旁听着都要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