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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当坚野真终于处理好那关于一个月后的校外讲座的事情,从校长那里全身而退回来找空桐悦的时候,却发现某月连个鬼影子都找不着了。
“这个白痴,都说了不要到处乱跑还不听,万一出事怎么办。”坚野真站在自己离开之前的那张餐桌旁,有点不满的轻捶了下桌子,对于空桐悦乱跑乱窜的行为显然是不满意到极点。
偏偏这时候凌柯好死不死的从坚野真身边幽幽飘过,这种类似于自我毁灭的行为当然是难逃某冰山法眼的。于是很不幸,凌柯被坚野真给逮到了。
“有没有看见空桐悦去哪儿了?”抓住凌柯后坚野真第一句话就是这样。
凌柯瞬间无语问苍天,朝礼堂的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我说大哥啊,礼堂这么大,人家姑娘爱走哪儿走哪儿,你管那么多干嘛呢。”
“人去哪儿了?”
“这腿长在人家姑娘身上,我又不是她的贴身保镖需要二十四小时全程盯着她,我怎么知道?!”凌柯有些快要炸毛,这他又不是他们心理系两位的老妈子,干嘛什么事情都找他干啊。
“同一个问题我不说第三遍。”
凌柯:“好吧我十多分钟前看到小助教从礼堂侧门出去了。”
“多谢。”听到还算满意的答复,某冰山这才高抬贵手的松开凌柯,然后扬长而去。
“我靠。”凌柯理着自己被拽皱的西服,心想早晚有一天被这一男一女的心理系俩人搞疯。
话说自己有那么像老妈子吗,处处都找他帮忙,还是说他他天生长了一副爱管闲事居委会大妈的脸?
想到这里凌柯莫名的有些不自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看来今天晚上回去得照照镜子好好审视下自己的容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