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桐悦则是向后退,直至靠到走廊边缘的墙壁,才停下来,随后慢慢靠着墙往下滑,最终蹲在地上,双手抱膝蹲着。
忽然心头没来由一阵酸,有点疲累,摘掉框架镜,也摘掉了帽子,搭放在大腿上,空桐悦低头,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深呼吸
反复做了几次这样的动作后,空桐悦这才放开手,抬头,头靠着警局走廊那有点凉的墙壁,无神的盯着那白花花的天花板,月儿心里不是很好受。
“白痴一个”空桐悦低声自言自语。
你不是从小时候就立下了誓言么,说再也不要、永远不要成为别人的负累,那空桐悦你现在又算什么!
你连小妈他们都不可以麻烦,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千年冰山添堵呢,他又不是你的谁,没义务帮你所作所为买单的你晓不晓得!
又是长叹一口气,拿起帽子,空桐悦无奈的呵呵了。
“连个帽子都是人家的,你说你,还有什么脸在这边傲气啊,真是蠢到没边了。”论自负自恋,月儿还不会输给别人,但若是谈论到自卑,怕是谁都达不到空桐悦这种境界了。
把自卑化为自黑,也是一种本事不是吗?
嘴里的糖果早已化开,原本口中的甜腻感也因此化作了苦涩。
拾捣好自己那无来由冒出来的情绪,空桐悦还是那个样子,重新戴好眼镜,戴上帽子,调整下,确认无误之后后站起来。
出了警局门口,这还踏着下去的层层台阶呢,空桐悦就瞥见了某冰山那‘欠揍’的身影,心中谈不上平静。
坚野似是背后长了双眼睛,空桐悦还在下台阶,他便回过了头,一转身,便瞧见某月。
被发现空桐悦倒也不掩饰什么,也不扭捏:“你怎么出来的比我还快啊?”边下台阶空桐悦边问,这看警局守所在警局很偏的地方,还不是一栋建筑,这货怎么可以这么神速,这不符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