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她。”半晌，坚野才不明所以的来了句，弄得凌柯也没懂他是何意。
粥喝完了，将包装随意的塞进袋子里。
“小助教倔，你更倔，你俩给人的感觉呢，就跟两把利剑一样，都很锋利，互相对峙，势如水火，那是因为你们两个从性格的根本上就有相似的地方，你俩很像，所以有的时候考虑问题，你俩从同一个角度来看是不足为奇的。
但就是因为一样，一样的倔强，僵持不下亦是常有，这种时候先低头的那一方不是她弱或是害怕，而是因为心善，她懂珍惜，即便可能表现得没我们想象的那么明显。”都说水火不相容，在凌柯看来形容空桐悦与夏一再妥当不过。
水火相克亦相生，他们互相对峙是真，互相伤害是真，可他们最了解对方，也是真的。因为过于相像。
“你今日游说比平常多了点技术含量。”用那笨女人的话来说——都会拽文了。
“是么？”凌柯笑之，“借用你夏大教授一句话——收起你那无用的情绪，运用你理智的大脑好好想想事情的根本，你会发现，你先前的幼稚与恼怒，其实真的毫无意义。这句话，也适用在你自己身上。”
“那卢记者呢？”
“他？教导主任报了警，以故意伤人罪把他请到警局里喝茶了呗。虽说教导主任也知道录音笔这回事，不过她也是个趋利避害的人，自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见了。”
“所以你就把东西拿给我？”
“是啊，不然呢，比起放我这儿，什么时候不小心弄丢惹出更多事情，还不如一开始就交给你，我还省的担惊受怕呢。”
“至于录音笔里嘛，我相信应该是把他们对话的全过程都录下来了，你若是还有疑虑，就自己打开听听好了。”凌柯认为，比起自己一直说，让他听听事情原委，更让他能接受的快一些。
“今日学校食堂有我爱吃的菜，先回去了。”凌柯站起，晃了晃胳膊，活动了下筋骨，找了个蹩脚理由就这么撤了。
其实他还是想给小助教和夏一单独相处解释的机会。毕竟千人说千张嘴，但千张嘴，都比不过当事人一张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