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五号包房的男子推着车,在空荡的走廊内走着,在监控的注视之下推着车子。
这时迎面而来一个旗袍女子推着推车,应是刚从另一面的三号包房方向出来的。
男子一脸平静,边推着车,边将袖子里的药瓶用抹布包裹起来。旗袍女子与他的距离愈加缩短,最后在两辆车擦过交错时,男子把药瓶放到了她的推车里。
旗袍女子没有发现异样,推着车走远,与男子背道而驰。
七号包房
任翀坐在床边,苍白削瘦的脸上充满了焦虑,双手微微颤抖,交握在一起仍是有些不稳,眼睛里是清晰可见的红血丝,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颓丧的气息。
“到底怎么办”薄薄的嘴唇里,紧闭的牙关里,不清不楚的说出这句,对于即将发生的一切,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压迫。
随后用那颤抖的手揪着他自己的头发,恐惧之意在瞳孔中烙印的深刻。
药他的药
快速起身跑到桌子那,拉开桌子下的抽屉,拿出一本《圣经》,表情略显犹豫。
“主啊,饶恕我吧,最后一次,我保证!”
翻开书本,里面藏着一个未使用过的注射器,注射器中有着白色粉末混浊沉浮的液体。用嘴咬开注射器针尖的盖子,然后卷起左臂的袖子,朝自己的正中静脉,扎了进去,将液体推了进去。
酆梵虽有规矩不得将尖锐物品带入,但若是事先就有谋划要做些什么事情就另当别论,正如任翀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因今日这场戏有很多插曲要来。
叩叩叩,房门敲响,是来送茶点的人。
八号包房
酆梵内部,叫来给客人送茶点的男子,在敲门后推开门,推着小车走进屋里,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正当感觉奇怪之时,男子身后忽然出现一人,刚一回头,便被人用东西打昏过去,倒在地上。
打晕他的人,将男子拖到了卫生间,换下了他身上的唐装
而八号包房内的监控,早已被人刻意用毛巾一类的物件遮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