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中文再次沉默,英语方面还能混过去,但真的开口说中文,怕是会被空桐悦立马发现的吧。
“icanunderstandeofit,butican'tspeakitiknochesecharactersandicanriteit(关于中文我确实会一些,但我并不会说口语。不过我认识中国字也会写。)”坚野边说,边拿起那个线圈本子,翻了一页,拿起同糖果一起在篮子里的马克笔,在纸上写出‘你好’两个字。
但也因为熊服是没有手指分明的,所以他不能捏着笔只能用手掌握住笔,因此写出来的也是歪歪扭扭,与平时的字迹天差地远。却也意外的掩盖了笔迹这个问题。
空桐悦看着那俩字,满满的无奈啊。
“确实是只会一些啊,字都写不好。”空桐悦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狗爬一样的字了。
也得亏她不是个强迫症,否则看他这么写字可能会被憋屈死。
坚野真:“……”这是熊服的锅,不怪我。
但一想到先前的事情,她也再次开始有了那么些郁闷起来。
“怎么说呢”真的要聊到自己身上,她反而不知该如何说起了,“其实严格来讲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归根结底发现也是我自己的原因。”
坚野握着笔,在纸上画了个问号。
目光瞄了眼纸,月儿继续说道:“我是一家设计学院的学生,修服装设计,因临近新年,所以前两天我们教授课程的讲师给我们交代了个任务,让我们交一幅带有自己风格的设计作品,种类不限、性别不限。昨天,老师把设计稿收了上去,发现我的稿子与班上另一位同学的设计稿撞了。其中不单单是风格,甚至是连画出来的成品都相差无几,甚至到了临摹复制的程度了。因此老师断定是我抄袭,把我做零分处理了。”虽说空桐悦本人对设计没有热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却也毕竟是付出了心力的存在,就这么被人全部否决,自然是不好受的。
尤其还是以最脏的抄袭来否决。
你生气?
由于手指活动不便,坚野只能写简单的字。
“确实生气,但过了那一阵子发现也还好,也就那么回事儿。从我来时那个老师就明里暗里的对我抱有偏见,好不容易逮到一个空子,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我,偏袒别人也是预料之中。
他也承认了,确实偏袒了那个人,也不打算追究查下去。
他跟我说,他偏袒那个人的理由很简单——因为他认为一个有ptsd的人,是不具备独立思考的人,更不可能画出带有独特性格的作品的。患有应激障碍的人他们的思考模式与常人不一样的,甚至可能会把抄袭都当成理所应当。换句话来说——他就是把我当成一个大傻子。”这比否决作品还要可怕,因为这是对你整个人人格的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