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哭笑不得了,一把推开他递来的那根凳子腿:“不打了。”
“好。”
他拿着凳子腿的手一翻,那凳子腿便不见了,我再往那少了一根腿的凳子那儿一看,只见那凳子压根没事,不仅没倒,四条腿都好好的呢!
我顿时明白我又被摆了一道,连切腹自杀的心都有了,却突然觉得脖子上一沉,低头一看,只见我脖子上多了一块用红线串起的玉佛,看上去很眼熟。
“这是你送给我的聘礼?”
“是啊。”他说着,又从口袋里拿出两只白玉手镯,轻轻套到我手上。
“你不是说这东西不是被赵晓偷走了吗?”
“是啊,她偷你的,我就从她那里偷回来了,今早一下忘了给你戴上,你睡了我才想起,又怕吵醒你,所以就没给你戴,结果你差点……”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向我的表情满是愧意。
我摇摇头:“我没事,那时候我的口袋好像有一股暖流,逼退了那只鬼,然后你也回来了。”
说到暖流,我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忙一掏我的那只口袋,之间里面被掏出一张白纸,其中一面还有一点淡淡的红迹。
“这个是……最后一张用我的中指血画的白纸符?可它的颜色怎么变得这么淡啊,我记得这符我没泡过水啊!”
他这时已经将两只白玉手镯套在了我的手腕上,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我的脑袋,轻声说道:“傻瓜,用有灵光的符纸斗邪,符纸要么就是在使用过程中自燃焚化,要么就是用完后纸上的符文消失了,这最后一张白纸血符,表现的就是这第二种形态。”
听了这话,我顿时一个激灵,好在它展现的不是第一种形态啊,不然我岂不是要被一张符引燃了衣服然后华丽丽地做了一个放火自焚的蠢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