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昨天起点不知道怎么又脑抽,发不上来
依林德笑了一下,看得出他早知道汉森会说出这个答案:“没错,不过你只说出了三分之一,我太了解他了,他什么事必须要用百分之百把才去做。你刚才说的这里的地形确实利于我们,这是地利;当他们到达这里时,已经是将近五点,天已经开始黑下来,同时该是吃晚饭的时候,士气和体力肯定到了最疲惫的边缘,这是天时;而我们以逸代劳,士气高涨,这是人和。还有一点,这里是敌人行军路上的中点,从心理上说,这也是人心中最容易感到松懈和不满的节点。罗杰已经把所有能用上的条件都用上了,只为取得胜利。虽然不甘心,但我还是得承认,我不如他。”
汉森看向罗杰,他太厉害了,几乎想到了一切,完全看不出他是第一次上战场,他已经将人类所能想到的极限都发挥出来。
“那我们能赢吗?”汉森问道,既然他们已经占据了如此大的优势,似乎胜利唾手可及。
依林德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相信罗杰也不知道,因为战争胜负的关键从来都只是在,人。”
远处,罗杰在一棵树前单膝跪下,头抵着剑虔诚的祈祷。
鲁尔别科夫又将酒袋中的酒往嘴里灌了几口。
这是他们走到现在唯一“缴获”到的战利品。
一个小时前,骑士团的队伍在路边行进时遇到一对推着小推车的老夫妇。
老妇人扶着老头吃力的推着道路上前进着,看起来他们也是逃难的。行走不便的老人一看到骑士团的军队,便吓的将车子丢到路上躲进森林里。
鲁尔别科夫没有下令手下的士兵去追击他们,这倒不是他看到老人家突然心软,要知道死在他手底下的人几乎都是手无寸铁的人,只是这样穷酸的老东西实在是没有追的价值。
他让手下把路上的推车推回来,毕竟这是他们一路上最先“缴获”到的战利品。
鲁尔别科夫亲自从马下来清点这上面的货物。看起来那对老头老太太是酿酒的,小推车上面转着的木桶里都是乘满了酒,而且还是浓烈的烈酒。
“哈哈,这是个不错的开头!”鲁尔别科夫直接抽出剑将酒桶凿穿,仰头便灌起来。看到首领这样,底下的士兵也争先恐后的抢起酒来。
当鲁尔别科夫醉熏熏的喝够酒时,又已经耽误了半个小时,他揉了揉眼睛,发现他的部队因为抢酒而乱哄哄的失去了队形。
“他妈的!”他抬起手留给一个还在抢着酒的士兵一马鞭:“全都他妈的给我站好,你们还有点当兵的样子吗!看到酒都忘记自己要干什么了。全他妈给我站好,前进!”鲁尔别科夫一边怒骂着,一边爬上马,他肚子底下那个被灌的满满的酒囊使他爬起来分外吃力。
鲁尔别科夫晃了晃酒囊,确定里面真的没有酒后,就将它扔向路边。
他身后的士兵也和他差不多,浑身充满了酒气,整支队伍都洋溢着解脱前的躁动,他们在为今晚的狂欢蓄力。
他们没有发现,一片黑sè的谷地慢慢出现在天际的分界线,遮住了即将西落的太阳。
死神在前方静候着他们。
“布兵方式就按我刚才说的做,有装备的士兵站在最前列。贝尔,艾布拉克,你们的人负责左翼。依林德和马修则率领右边的士兵。我和汉森负责正面迎敌。有问题吗?”罗杰正在用手中的木棍在地上画图进行部署,而其他人正在围着他四周。他们的身后,七城的士兵还坐在地上休息。
“我们由谁发起进攻,是我吗?”贝尔跃跃yù试。
“不,我们要让他们主动攻击我们。”罗杰说。
“恩,”埃布拉克点了点头,长枪阵只有在近身接敌的时候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