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蛋在墙外听到潘梅说舍不得把被子给章丫盖,又是潘梅的陪嫁品。一下子就乐了,他心里想:“好你一个潘梅呀!还有压箱底的东西呀!我黑蛋今非夕比了,我就逆流面上。既然,你舍不得把被子给章丫盖,那我就让你舍得给我黑蛋盖。”
黑蛋把手伸进衣兜里,摸到了鬼画符。立即,黑蛋的血液就象小河的流水一样“哗哗!”地循环地流个不停。浑身骨骼也“咔嚓”“咔嚓”作响。黑蛋又感觉到全身充满无比的力量,他脚底稍一用力,就飘飞起来。然后,飘飞起来的黑蛋头朝章贵家房顶倾斜,黑蛋就飘飞到贵贵家的房屋顶上轻轻地附在了上面。
章贵:“潘梅呀!你的性格我知道。你说!结婚这么多年了,你的性格我还不清楚。你是一个好的管家婆,你舍不得我们家的财产外流,这一点我赞同。但是,今天在大榆树下,众人都说我打了黑蛋。我是黄泥巴糊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有理说不清呀!大家都责怪我,我不把众人的这个怒气消除了,我就个村长就当不成了。孰轻孰重,你想想。所以呢!舍小财,顾全大局。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这个村长保住了。那个混子小,今后我要是想收拾他那还不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黑蛋附在屋顶上暗自发笑。他心里想:“今后想收拾我!那看你章贵有多大的本事。哼!怕是竖着吃噎死你,横着吃卡死你。”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潘梅:“章贵!你不愧是村长呀!做我的工作说得天花乱缀。我不管你那套大理论。把被子给黑蛋盖两个字‘不行!',四个字‘绝对不行!'你要再坚持,我就抱着被子回娘家。让你去和黑蛋睡去。”
潘梅的一席话,说得章贵脸色煞白,火冒三丈。章贵脸红脖子粗地大叫道:“潘梅!你不要动不动就拿回娘家压我。我堂堂五尺男儿,也不是吓大的。你要回娘家,也是两个字‘可以!',四个字‘绝对可以!'不过,把被子留下。我不能因为被子把这个村长丢了。”
潘梅听了章贵的一席话,更是伤心。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章贵的眼里,村长比她还重要。她情不自禁地流出伤心的泪水,扔下被子。怒吼:“当村长就是你的性命,你只顾你一个人,你就一个人过吧!”潘梅吼完,用手捂着嘴就向门外跑。
“想走!没那么容易,我黑蛋看你们吵架还没有看过瘾呢!”黑蛋这样想着,意念和目光都指向了潘梅。
潘梅瞬间就象跳舞一样扭了起来。可是,不管她怎么扭,脚步就是不能前进半步。
章贵认为潘梅是气得脚步零乱不停大脑指挥,他害怕潘梅气出什么问题来,连忙上前搀扶住潘梅。“好了!好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气大伤身,身体是你自己的。你不要气出一个什么病来,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你自己。”章贵柔声地对潘梅说。
“笑!潘梅!你给我笑!把被子给我!”黑蛋暗想。这种暗想变成意念射向潘梅。
潘梅扭头看着章贵,破涕为笑,而且狂笑不止。
潘梅:“死鬼!不就是一床被子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又不是要命,给你就是了。”
潘梅的突然转变让章贵始料不及。“潘梅!还是你深明大义,原来你是和我闹着玩的呀!这下好了,既然你同意把被子给黑蛋盖,那我现在送到办公室去。”
潘梅:“等等!刚才把被子扔到地上,被了上肯定沾了一些灰,我去拍打拍打,叠好后你抱过去。别让黑蛋笑话我们拿脏被子给他。传出去村民们怎么看我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