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想努力迎合着父亲的打趣,但笑得很勉强,她从没像今天这样讨厌父亲的幽默。
“你不觉得可笑吗?”班纳特先生问。
“是的,请接着读。”伊丽莎白回答。
班纳特先生说:“‘我写信来,是要早点儿劝告表妹,要识大体,不要私定终身。丽迪雅的丑事已经圆满解决了,但是想到她婚前就与人同居,还是让人心痛,你们在她结婚后接待,实在是主张伤风败俗之风,我作为牧师,是坚决反对的。’后面写的都是关于夏绿蒂的情况,他们快要生孩子了。丽萃,你好像很不愿意听似的。你不会听到这种废话就生气吧?人生在世,无非是让别人笑笑,然后再笑笑别人罢了。”
班纳特先生在读信给伊丽莎白听
伊丽莎白大叫道:“不是,很有趣,只是觉得奇怪!”
“确实有点儿怪,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丽萃,咖苔琳夫人是怎么说的,她特地来,是不是来反对的?”班纳特先生问。
女儿听了,只是笑笑。伊丽莎白从没像今天这样难受;心里想着别的,却又装得若无其事;想哭,却又只能强颜欢笑。父亲说达西先生没把她放在心上,让她太伤心了。不能怪父亲看得少,只能怪自己想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