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可没有大人的那种意志力。但是傲兰这样的表现,在敖云看来,便不错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希尧急急忙忙赶了回来。
她已经知道敖云醒过来了。
回来,是看敖云的。
敖云这一次身受重创,希尧一直很内疚。总觉得没有照顾好敖云。母妃当时曾嘱咐她好好照顾敖云和傲兰,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她们出去。
可是,她当时没有敢太深拦敖云,敖云冲出去时,她更是来不及阻止。
况且那种时候,她也忘了阻止,她也是提着大剑冲了出去。只是她远比不得敖云快。连母妃以中阶法士的修为都应变不及的速度,她又哪里能比得上。
多亏敖云最后没有什么事,她才终于放了心。
否则,她怕是得愧疚一生。
其实,这件事与没有什么责任,敖龙也好,云若王妃也罢,没有责备她。只是她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所以,那七天中,她一直守在敖云的身旁。
心中的焦虑不下于敖龙和云若王妃。
学院排名赛时,八班的一切事务一直是由吾为召主持。
今天,希尧是第一天上班。
敖云已经没事了,虽然又再次沉睡,但是谁都知道这一回敖云是领悟皇祖姥爷的导息术。
希尧一回来,敖云忙问起了比赛情况。
明天,他也上学去。当然更关心比赛。母亲已经允许他自由出入王府,当然更不会禁止他参加比赛。与那些学生比赛,对于敖云来说一点危险都没有,又正好在比赛中增加实战的经验,是再好不过的实际锻炼的机会。母亲又怎会阻止?
希尧笑笑道:“还可以。”
其实,哪里还可以,这一次八班惨了。
主教老师不在,敖云这个主力也不在,对于八班的士气打击极大。循环赛下来,新生的八强未必能进的去了。
这可是爆了个大冷门。
而且夫蛮重伤,竟被人打断了几根肋骨及一条腿。第二主力被废了,还能进阶八强就怪了。
母亲有些不解:“场上不是有吾为召护场吗?怎会让孩子受那么重的伤?”
希尧唏嘘着道:“吾老师说,事发突然,那个打伤夫蛮的学生突然暴发,他想护持根本来不及。”
“哦……那个孩子也是优秀班的学生吗?”母亲问。
希尧摇摇头:“不是,是十六班的。”
“不会是席家的人吧?”敖云忍不住问道。
希尧一愣,然后才道:“正是席家的人。”
敖云忽然没有了话。
一个同阶的学生突然暴发就能一下子打断皮糙肉厚的夫蛮的腿和肋骨。显然那个学生至少也怕是要比夫蛮高出两阶。
夫蛮的情况,敖云可是最清楚,那家伙可是禁揍的很。
母亲似乎想到了敖云心中所想,她的脸上有了忧色。
席府的禁术,不是完全的法术,而是一种术法。法术只有身具法力的人才修炼,但是席府的禁术,只要体内修炼出真气的人就可以修炼。
当然一般的,席府虽有这个禁术,也轻易不会让家族子弟修炼。毕竟修炼了这个禁术,以后便要每过一年减寿十年。尤其是刚刚修炼出来真气的小孩子,更不会轻易修炼。普通人的寿命百十多岁。十几岁的小孩子,就开始修炼,活不到二十岁就死了,修炼出了高阶又怎样?
做这样的事,除非是疯了。
但是,敖家却没有料到,席家真的疯了。
从敖云在开学时把席高打伤,席家知道了敖家出了个敖云这样的怪胎起,席家就有点疯。已经悄悄开始对没有太大潜力的子弟分批的实施了禁术的修炼。
禁术啊,修炼一年抵十年。
这些修炼禁术的子弟,目的只有一个,对付敖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