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时词穷，苏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是暗戳戳打量着她。
这……应该是裤袜吧？
苏白从来没见过夏江月穿裤袜。
可恶，为什么是长t恤啊，苏白想象着下摆撩起后的风光，越想越入迷，直到看见夏江月的脸色变得太妙。
苏白猛然低头，然后飞速跑进了浴室。
“对不起！”
……
车研所。
小楼顶层的廊厅，连接着a、b两个区域，在此用钢化玻璃隔断出一个茶水间，摆了一台自助贩卖机、一台自动咖啡机，研究生们在实验室工作累了，可以来这里喝点东西，聊天放松。
刘欣和小乔正相对而坐，手里都拿着咖啡，刘欣面前还摆着acbook，正一边喝一边敲键盘。
“我还以为你很闲。”小乔嘟哝道，“既然手头还有工作，又何必约我过来闲扯。”
“只是想看一下孩子们都选了什么课。”刘欣目不转睛盯着屏幕，“啊……我导出一个表格，发给你了。”
小乔嘴角抽搐，接收文件并打开。
刘欣对辅导员工作很是认真，但小乔觉得，她倒是不如懈怠一点。
看到表格，小乔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特务们的工作还是卓有成效的。
除了某些对刘欣格外信任的家伙，大多数人都更改了选课策略。
“怎么回事？怎么都选得这么乱……”
“乱吗，还好吧。”
刘欣皱眉道：“好什么好，你瞧瞧，大一总共一百来号人，全都分散出去了，教学进度不一样，连辅导都不好安排。”
“等等，辅导？”小乔面露惊悚，“那是什么？”
“就是那个社团，学英社，让一些成绩好的学长，利用周末的时间，帮助学习有困难的同学跟上进度。我认识他们的负责人，到时候让他们给咱们的学生留位置。”
“……”
这个名字明显是在山寨某出版社的社团，小乔倒是听说过。
其实它的宗旨蛮不错的，比起照本选课读ppt或者干脆是讲故事的大学老师，同学之间的交流，更容易帮助大家学懂。
只是，欣爷居然就这样把同学们的周末给安排了，也不知道大家会怎么想。
“怎么还有这么多选水课的啊，肯定是苏白那个臭小子撺掇的。”
听闻此言，小乔露出深藏功与名的微笑：“不也挺好的吗，至少他们不容易挂科。”
“是，是不容易挂科，可大一的课都是很重要的基础……不说别的，跟着许琴能学到啥？基础打不好，以后科研怎么办？”
瞅着欣爷义愤填膺起来，小乔连忙打哈哈：“许琴老师也没那么不堪，基础概念至少是给普及了的。至于那些拔高难度的怪题……你现在科研难道用得着吗？”
刘欣被噎住了：“我……你少跟我狡辩，学的难一点有助于思维锻炼，具体的东西可能没用，但学习方法、思维方式……”
“停！”小乔捂住耳朵，“我滴欣爷啊，您现在讲话怎么跟系主任一个口吻？我说，你就别操心了，大伙儿这该选的都选了，没抽中的课也补选了，这不是很好吗？”
刘欣动了动嘴唇，暂时想不到反驳的话，又看了看表格，隐约觉得这一届学生好像不怎么听话……尤其是苏白所在的3班！
他们那时候，可是辅导员说怎么选，他们就怎么选的。
算了，先这样吧。
她想到了另一件事，露出八卦的姨母笑：“哎哎，小乔小乔，你觉得……苏白和夏江月，发展到哪个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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