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石头的医术或许只有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来形容,其爷爷张鱼平生最厉害的有两件本事,一是那神出鬼没的棋术,无论象棋还是围棋都被其玩得鬼哭狼嚎,其二就是那一手神乎其神金针医术……
而石头能够被华夏利剑看中,则就是因为在战场上,石头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用几根细细的银针止住血,这也就大大提高了战士的生命力,所以华夏利剑才会死咬着石头不放,不过最终石头还是以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动那个魔鬼队长,才被放归山林的;
由此可见那个瘦高西装男人绝计不是一般的打手……
阴冷的中年人轻轻啪着巴掌:“不愧是铁鲸帮的铁娘子,没有第一时间逃走,反而沉着应对,光这一份胆识就让我左耳敬佩”;
“哼哼,潮州帮还真看得起我沈婉君,竟然连堂堂左二当家都亲自来我铁鲸帮,我还真是受宠若惊”,沈婉君重新坐回了老板椅上,直视着左耳说道;
沈婉君一席话说不轻不重,但在场都是明白人,混黑帮啥时候都得重个礼数;
无论你潮州帮实力有多大,但是她沈婉君好歹也是一帮之主,沈婉君坐着的意思很明白:“我是一帮之主,而你左耳只是一个副帮主,论江湖地位,你左耳还是要差上一点两滴的”……
站在角落的张石头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对于沈婉君这么一个女人,张石头重新开始正视起来;
先不说那份从容的气度,单单作为一个女人,能够做到如此的临危不惧,就已然很是难得了,毕竟她的身后还躺着一个流着红白之物的死尸;
左耳眼神一冷,但很快又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友善的笑容说道:“沈帮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扛把子想请铁娘子去一趟潮州帮,商议一下合作方面的事宜,相信沈帮主不会拒绝吧……”
“哦,忘记之会沈帮主一声,婷婷也正好在我们潮州帮作客呢”左耳想了想之后,又阴笑道;
砰,沈婉君使劲拍了一下桌子,怒道:“祸不及子女,你们潮州帮就不怕道上的耻笑”?
“呵呵,耻笑,不好意思,铁娘子,敢耻笑我们潮水州帮的人都进东海喂鱼了,如若不是我们虎帮主有意和你合作,你小小的铁鲸帮早就被灭了,你还真以为凭你那死鬼丈夫留下来的虾兵蟹将就能够保住四号港口?所以还是请沈帮主随我去一趟吧”,左耳言语中充满了霸道与威胁;
“请吧”,左耳见沈婉君久久未动,率先让出一条通道出来,抬了抬手道,毕竟沈婉君是自己老大看中的女人,左耳也不敢太过于放肆,万一这位铁娘子要真成为潮虎的女人,那他日后毕竟还得在人家屋檐下存活,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左耳在道上毕竟混的时间长了,这点事还是懂的;
沈婉君可以不顾自身的安危,可以率领帮众和别人争夺地盘,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最薄弱的就是她的孩子,潮州帮正是抓住了这沈婉君这个弱点,才会施展连环计逼迫沈婉君就犯;
沈婉君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而张石头和阿剑的待遇明显就差了一些,他们被推上了一辆白色的商务车,阿剑手里的枪也被卸了,两人如同罪犯一般被另外两名黑衣人押解着,跟在轿车后面;
很快,车子便宜驶出港口朝东海市中心驶去,而张石头目光也渐渐被车窗外那繁华而多样的世界所吸引,时不时露出一副刘佬佬进大观园时的向往神态;
这是张石头第一次坐在车里浏览东海市的夜景,他觉得这里确实比他们那个桃花村要漂亮得多;
尽管天空中依旧下着小雨,但却没有能够掩盖这一所沿海发达城市的美;
高楼大厦顶天而立,五彩霓虹艳丽缤纷,夜雨中男男女女相偎相依,或躲在某一站台下低语谈情,又或在细雨中举伞而行,一副副对生活充满着渴望的神态,感染着面包车内的张石头:“难怪听干娘说,狗蛋那小子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原本外面的世界真是很美好,不过就不知道李寡妇现在在何处呢?如果我也能够和她在这雨中漫步该有多好啊”……
这霓虹一样的世界还真是让人冲动加向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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