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便衣盯着周易之、蓝绮云、墨棋儿还有藏边五霸,盘问道。说实话,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城镇上,你没点眼力价根本干不了这一行。
首先各个民族之间你的调和,一旦弄得不可收场,后果很严重。所以在这种地方当个警察便衣,行事一定要谨慎,一定要会看人。
眼前这群人,两个便衣实在没法说什么,一个道士,一个苗女,一个漂亮小巧的女孩,剩下五个五大三粗,其中还有两个像是藏民。
藏边五霸的老大一拍掌柜的肩膀,大笑道:“误会,误会,是吧,掌柜的,都是误会,这不是吗,一点儿小事,不劳烦两位头儿了。”说着,老大走到了一个便衣身边,从兜里掏出了几张钞票塞进了这位头儿的口袋里。
掌柜的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看上去这群人确实也不像再冲突的样子,说实话,但凡不报警他是绝不报的。
“对,对,是误会,是误会,两位头儿,不好意思啊,虚惊一场,这样,晚上,晚上我请两位头儿喝酒。”
两个便衣对望了一眼,点了点头,一个岁数稍大的道:“行了行了,没事就好,我们这就回去了。”说着,领着那个年轻一点儿的走出了酒馆。
出了门,上了车,年轻一点儿的问道:“哥,这么就算了?我看里面肯定是发生了大规模的殴斗。”
年老的点了支烟,皮笑肉不笑的看了搭档一眼,说道:“你不知道,咱们这地方太复杂,你知道那个苗女是什么来路?你知道那个道士是什么来路?不说他俩,就着五个大个子,其中两个是康巴族的,力气大得惊人。我第一眼看到那个年轻的道士,我就觉得心底里有种畏惧,也是真怪了,行了,这趟也有收获,呶,这钱够咱俩去潇洒一下去了,走着。”
两人开上车扬长而去。
且说酒馆内,藏边五霸的老大掏出了一塌子钞票,往柜台上一甩,喝道:“掌柜的,把门上了,我要请道爷喝酒,听见没,今我包场。”
掌柜的心道:你不包场我今天也做不成买卖了。
“好嘞,楼上那没人坐的雅间反正也是没人来了,您几位上去吧。”掌柜的哭笑不得,将众人让了上去。
他们给里面打,人家订好的人来了一看,早跑了,谁还来?
进了这雅间,藏边五霸执意将周易之请到了首席,周易之也不矫情,大马金刀的坐好,对服务员道:“好酒好菜,全都上。”
老大等服务员出去弄菜的空档,对周易之一抱拳,道:“我们哥五个,江湖上称个藏边五霸,我们都是穷苦出身,从小没念过书,所以连名字都没有,后来救了个老头儿,说是什么血刀门的长老还是什么,传给我们武功,还留下一部内功,我们就照着练,这不,一晃二十年了。”
周易之点头道:“原来如此。你们得内功偏重于硬气功,但不算上乘,一般人强行修炼,很容易伤害内脏。不过据我看,你们几人天赋异禀,不说天生神力,倒也相差不多,所以现在还感觉不到。但照你们这样练下去,一过五十岁,身体必垮!”
老大惊讶道:“原来是这样,我说这几天我总是感觉身体有些不适,我今年四十了,最大,老五三十四,最小。我们都是粗人,也没什么文化,在江湖上就干一些个杀人越货的勾当,有时候也提普通人寻仇,哎。”说着,老大似乎很有而悲哀。
周易之理解他们这种处在社会底层的人的感触,一身的武功,却只能去从事那些见不得光的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