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门,陶陶就把自己疲倦的身子,丢在了沙发上,爬山实在是太累人了。钟野傻呼呼把门关好,然后也在沙发附近空余的地方坐了下来。
“喂!你不是要给我处理伤口吗?”见大美女一进房间,就直接瘫痪在了沙发上,钟野有点忍不住了,埋怨地看着满脸陶醉趴在沙发上曲线动人的陶陶。
陶陶微微挪动了下身子,慵懒地说:“喂什么喂啊,我是有名字的!”
钟野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做了个想掐死她的表情,:“你又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陶陶!”回答的简单干脆。
钟野闻言一怔,问道:“掏掏?是掏大粪的那个掏吗?”
“呃……放屁!”陶陶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副要咬人的样子,龇牙咧嘴地怒叱道:“你的思想怎么这么恶劣呢,想法都这么恶心,陶瓷的陶,陶醉的陶,明白吗!”
钟野被她吓的往后一闪,双眼贼贼地在她那因为突然在沙发上弹跳而起,而没整理好的衣物处,在她那露出雪白肌肤的地方,贪婪地流连着,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能……能给点水喝吗?你说要对我负责的!回来也不给我处理伤口,我都告诉你了,我是卖身不卖艺的,呃……卖艺不卖身的,你不要老是故意露出你雪白的肌肤给我看好不好,我怕我的定力不够。”
陶陶顺着他的眼光往自己的娇躯上一看,马上小脸一红,尴尬地喊道:“想喝水不会自己去倒啊?还想让我伺候你吗?一点小伤有什么可处理的,你还到底是不是个爷们,等下我给你找身衣物,换完了就赶紧给我滚蛋!”
钟野委屈地看着她说:“第一、我不知道你说的水在什么地方,我怎么倒?没得到你的允许,在你这里乱翻的话,好像不怎么礼貌……万一看到了你的内衣、内裤什么的,我会尴尬的……”
“第二、小伤口也可能导致感染,万一要是感染了怎么办?这个和我是不是爷们,好像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当然,你要非想让我证明我是不是爷们的话……我完全可以脱了裤子给你检查一下,但是我又怕你尴尬……”
“第三、是你把我带来的,我可没逼你带我回来!而且我觉得自己这身衣服还好,就不需要换了。你要非觉得我脏的话,可以帮我洗洗澡,我不介意被你免费欣赏的,嘿嘿……我的身体可没**,不像你似的,那么小气。最后,你让我滚蛋,请问你让我滚到哪里去?我在这就你这么一个亲人,刚才在司机面前你都承认你是我的妈了,那我这个乖儿子,是不是就得跟着你这个大美女的妈妈在一起呢?”
“呃……”陶陶惊异地看着滔滔不绝吐沫横飞的他,情不自禁地冲他竖起了大拇指,感叹道:“你辩解能力很强啊,交际与口才方面的书,一定没少看吧?但请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sè腥味儿别这么重,如果你不想让你小弟弟报废的话,最好老实的听我的安排,我现在命令的马上脱下你的衣服,听懂了吗?”
钟野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问:“现在就脱?你真的要看看我是不是爷们啊?”吞咽了一下口水,两双大爪子就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的这个流氓举动,把陶陶吓得马上将娇躯转了过去,愤怒地喊道:“停……”突然感觉心跳不正常了,脸上也越来越烫了。
钟野一愣,问道:“你不是要我脱的吗?这么又让我停了?我到底是脱……还是不脱啊?”
陶陶抬起小手,指了指斜对面的卫生间道:“死去那里脱,脱完直接可以在那里冲凉!等下洗完别出来,我去给你找身干净的衣服穿!”她说完便立即狼狈地跑进了自己的房间,狠狠地关上房门,依靠在墙上,拍着胸口猛烈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钟野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很是不理解她现在的举动,不过还是按照她的指示,走进了卫生间。
好在钟野没被抓去做试验品的时候,本身就是现代人,所以对于一切现代的事物都会使用,没多大会儿功夫,他就洗干净了身子……陶陶家里的卫生间,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卫生间内居然还有月经纸,卫生间的衣架上,还有几条深红浅紫粉白sè的小内裤。
最夸张的就是,两三个胸罩肆无惮忌地挂在门上的挂钩处,看样子应该是才换下来还没有洗,这是什么样的速度,一天换三次吗?都挂了三个了还不洗,钟野邪恶地想着,他哪里知道陶陶是个有洁癖的女人,基本上一天胸罩就要换一次,这几天太忙就挂在那里忘记洗了。
内裤一天一洗的人见的多了,胸罩一天一换的,还真是少见,正当他臆想的时候。
“啊……”外面突然传来了陶陶杀猪般的鬼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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