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玉米饼故事的结尾
爱斯梅拉达脸色刷地变白了,踉踉跄跄走下刑柱。隐居婆的声音追逐不放:“下吧!下吧!埃及女贼!你还会再上去的!”
“赎罪婆又在胡说八道了。”观众悄声嘀咕。他们也就敢嘟囔几句,因为这种女人总是叫人望而生畏,也就神圣不可侵犯。那时候,对于日夜祈祷的人,谁也不愿攻击的。
时间已到,卡西莫多该被带回去了。他被松了绑,人群就散开了。
马伊埃特和她的两个同伴一起回去。走到大桥附近,她突然停下来:“对了,厄斯塔什,你那块饼呢?”
“母亲,”孩子说,“您和洞里那位太太说话时,一只大狗在我饼上咬了一口,我就把它吃了。”
“怎么,先生,”她又说,“您全都吃完啦?”
“母亲,是那条狗。我让它别咬,它不听。于是我也咬了。就这样!”
“这孩子真可怕。”母亲嘴里在责怪,脸上却笑眯眯的,“您看,乌达德,他这么小,就能一个人把我们夏勒朗日果园里一棵樱桃树上的樱桃全部吃光。所以,他祖父说,他将来要当统帅。——厄斯塔什先生,看你以后还敢!——走吧,小胖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