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酒店走廊上不时地有人在说着话走动着,估计是一些退房早的客人,作为一家商务型酒店,很多因公或因私出差的高层们,大都会选择在这里下榻。
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折腾和睡眠,王雨晴睁开了眼,望着天花板,揉了揉眼睛。昨晚的一切她似乎记不起来了,而眼前的这一切,她更感觉到新鲜与陌生,司马安给她盖上的被子早已被她踢到了地上,也或者说她是被冻醒的都有可能,大了个喷嚏,用手揉了揉鼻子,试图在寻找着纸巾。右手扫了一遍床边没有可以檫试的东西,再加上昨晚在酒吧洗手间呕吐了,此时的她有点额。
她伸了个懒腰,不情愿地翻身坐起,想下床,脚下鞋子触摸不到,昨晚司马安将她鞋子放在了门口的鞋柜上,她当然不知道了。只能赤脚站起来,环顾了四周,这里面的布局给她的第一印象应该是酒店,而且还是高档酒店。
这是一间套房,进门右边是鞋柜,左边则是洗手间和浴室,虽然同个门,但是里面却是隔开的,再往里走靠右边的是一张麻将桌,正对面的是书桌和4张椅子。而客厅和卧室之间用隔板隔开,王雨晴睡得是卧室,她在卧室这边找了下没有,其实在这个房间里面光着脚倒也无妨,只是冬天的早晨让她多少有点凉意。
王雨晴在回忆着发生的一切,还是无法记起,而且痛还有点疼痛,所以她尽量不去想。一个转身,看到卧室隔板处有一块白色的毛巾掉在地上,好奇心促使她走了过去。眼前的这一切让她感到惊讶:客厅的沙发上,一个长发女人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他们两人双脚还互相盘着,犹如老树的错根一样,不可分交。
这个男人他认得,因为脸完全在外面,他正是司马安。王雨晴毕竟是过来人了,对于眼前的这一切,她大概也猜到了发生了什么,而她这段时间早已将自己的心交给了司马安,可如今他们两人却躺在了一起,而且还是一览无遗地在王雨晴眼前。刹那间,醋意大发,促使她喊了出来“啊啊啊”,疯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司马安和上官平被雷鸣般的轰声给惊醒,双双从沙发上滚落了下来,更让王雨晴气愤的是,他们俩都还光着身体,而且文胸还从他们分开之时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