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居下来之后,父亲凭借自己实在的性格和一些简单的木工知识很快就在一个寨子里找到了工作,虽然工钱不多,但是吃喝总算是足够了!
在我们定居贵州山区的第三个月,我正在和父亲耕种水稻,突然我们听到了山下村子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铜钟鸣响,这铜钟是村子里召集所有村民集合的信号,只要响起不管是谁都要到村广场集合。
父亲虽然不是村里的人,但是这几个月也算是和村子里的人产生了感情,所以听到紧急集合的铜钟响后便嘱咐了我照顾妈妈,自己则朝着山下的村庄跑去。
因为距离太远,我只能恍惚看到村子里有些建筑冒出了黑烟,几乎整个村子的人都聚集在了广场上,而那些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将所有村民都包围了,在这些家伙手上甚至还有明晃晃的兵器。
当时我还小,并不明白这些家伙提着武器将这些村民聚集起来到底是做什么,不过很快的我的疑惑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那些五大三粗手持武器的家伙竟然将所有人都杀光了,从他们下手的狠辣程度看这些家伙肯定是响马,在贵州山区地带这种行业比比皆是,响马、土匪、骗子和恶棍,这些都是这片山区中实力比较大的混蛋,而这次那些来屠村的人怎么看怎么像响马,而所谓的响马就是马贼,这些家伙出手狠辣不惧官府,当初也是官府比较头痛的一个组织。
就在我盯着下面发呆的时候,妈妈突然从父亲搭建的茅草屋中跑了出来,可能是神经病发作了,母亲跑出来的时候一丝不挂,手里抓着自己的肚兜甩来甩去,嘴里还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在这深山老林里这种叫声会传出去很远,甚至在山谷中产生回音!
响马们听到母亲的叫声注意到了我们建在半山坡上的茅草屋,于是在留下了一些人后剩下的人就都朝着我们的家走来,当这些家伙看到我和没穿衣服到处乱跑的妈妈后都露出了怪异的表情,随后下令将我和我妈妈都抓了起来!
这些响马实在是粗鲁的很,竟然按着我的头将我压在了地上,而我妈妈虽然疯疯癫癫,但是长得却很漂亮,那些响马都是畜生不如的混蛋,怎么可能放过我母亲,就这样几个混蛋当着我的面脱了裤子就要强暴我妈妈,我拼命的挣扎,但是只有十岁的我能做什么?别说是反抗,就算是想在对方的手里挣脱都不可能!
看着妈妈被这些混蛋糟蹋,我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心理说不出的窝火,虽然我年纪小,但是好歹是个男人,爸爸不在,保护妈妈的责任就在我身上,可是我却什么也做不到,那种无力感在幼小的我心里不断的蔓延,最后气愤和不敢逐渐化为了绝望,我的反抗也渐渐的停止了,像我们这种没有本事的老百姓有的时候也只能认命,毕竟我们没有能力改变命运。
不过就在我停止挣扎的时候,一旁不远处草丛里突然窜出来一个人,我惊讶的看了过去,结果发现竟然是我的父亲,这时候我的父亲手里提着一把柴刀,眼珠子里全是血丝,也许是看到了妈妈被这些该死的响马压在身下,父亲失去了理智,竟然冲出来和这些响马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