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函一脸茫然地被陆羽抱在怀中,当从陆羽的怀里抬起小小脑袋的时候,却骇然发现在自己心目中神一样的父亲竟然哭了,顿时让陆函一脸焦急∶「爹,你怎麽了?」
陆羽扶住小陆函的肩膀∶「函儿,你恨父亲吗?父亲从没给你讲过故事,没有给你买过好吃的。」
小陆函一听头顿时摇的跟拨浪鼓一般∶「爹,函儿没有,函儿为什麽要恨你呢?学校里的老师告诉我,是您把我带到这个世上,让我可以有好东西吃,有好衣服穿,他还说『羊有跪rǔ之恩,鸦有反哺之义』,连**都知道孝敬父母,何况我们是人。函儿小,不知道这些大道理,函儿只知道,每次老师讲起爹你大败敌军,函儿都好骄傲,还有那些大叔大婶听到我是爹的儿子,都好喜欢函儿,拿出好多吃的给函儿吃┅┅只是爹你经常不在家,每次函儿都好想你。」说著小脸一脸的黯然。
陆羽只觉两眼更酸,就在这时,几道倩丽的身影走了过来,赫然是貂蝉、糜贞和小乔,陆羽忙擦乾眼角的泪痕,放开小陆函。
貂蝉温柔地走到陆羽身边递过一块手绢,而糜贞则是有些嗔怪地道∶「看你在孩子们面前像什麽样子。」
陆羽这才发现不知什麽时候,自己身边站了好几个孩子,其中两个赫然是陆逊和邓艾,两人都长高了很多,却给人不同的感觉,如果要拿什麽来比较二人,陆逊就像一把蕴藏在剑匣中的宝剑,举手抬足间,无不露出温文尔雅的气质,而两眼间则流露出灵动的眼神,陆羽知道这把宝剑只是尚未出匣。一出匣必然光芒万丈;而邓艾则像一把厚动的刀,此时的邓艾再也不是当初襄阳城内那个瘦弱的少年,古铜sè的皮肤现出健康的颜sè,自信地眼神有若实质,锋锐无比。看到邓艾,陆羽不由微微而笑,这又是个厉害的家伙。
陆逊和邓艾此时恭敬地走上前道∶「叔父(义父)。」
陆羽微微点头,接著陆逊身边走过来一个白净的少年,镇定地给陆羽施了一礼道∶「关兴见过子诚叔父。」关兴比陆逊还小一点,初次见到自己能不慌不忙,陆羽不由暗自点了点头。
而关兴身後站著一个比他矮半个头的小家伙,此时则有些紧张,拉著关兴的衣服。关兴无奈地看著他,不好意思地道∶「这是舍弟关索。他比较胆小。」
陆羽微微笑了笑,示意关兴不用放在心上,走到关索地身边道∶「你叫关索对不对,你长大後想不想当你父亲那样的将军?」
关索看了看陆羽,低著头想了想,最後咬著嘴唇道∶「想。」
陆羽「呵呵」笑道∶「当将军要上阵杀敌,胆小可不行啊。」
关索闻言终於抬起头来,挺起小小的胸脯,努力做出不害怕的样子。
陆羽嘴角抹过一丝笑容,这时旁边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跑了过来∶「俺也要当将军。」
看到小家伙的样子。陆羽嘴角的笑容不由更大了,因为眼前这个小家伙整个就是一个张飞的袖珍版,不用猜也知道是张飞那个宝贝儿子张苞。
陆羽不由笑著道∶「那你有什麽本事?」
小张苞咧开嘴道∶「俺力气最大,连关兴都不是俺的对手。」周围几个小家伙闻言都现出不忿的神情,不过都没有做声,显然不愿真地和他比力气。
陆羽笑道∶「光有力气可不行,当将军还要熟知兵法,否则只是匹夫之勇。」
张苞闻言摸了摸脑袋,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像极了张飞那大条的神经。
这时陆羽望向最後一个没有上前来的小家伙,只见小家伙一张英俊的脸,脸sè冷冷的,陆羽不由好奇道∶「你叫什麽名字?」
听到陆羽问自己,小家伙从口里吐出两个字∶「文鸳」
听到这两个字,陆羽不由微微「咦」了一声,想不到竟然在这里捡到一个宝,历史上眼前这个小家伙可是魏国後期不得了的大将。
陆羽此时对邓艾和陆逊道∶「你们都是随书院一起过来的吧,书院都搬过来了吗?」
邓艾摇摇头道∶「我们是先过来的。院长他们还在後面。」
陆羽点了点头,自从攻下南郑。曹cāo不断地向关中增兵,禁卫左军龙骧军、禁卫右军虎贲军、禁卫中军飞熊军加上不离曹cāo左右的虎豹骑、虎卫军,曹cāo手下最厉害地五大军团都到齐了,再加上驻扎定军山的凉州铁骑和雍州黑甲军,小小一个汉中竟然挤下了曹cāo七个军团近60万大军,天下都为之震动,汉中就更不用说了,百姓纷纷出逃,整个汉中府人心惶惶,其实这也不能怪百姓,曹cāo自青州起兵以来败吕布,降张绣,擒袁术,破袁绍,战必胜,攻必克,就连陆羽也没有多少信心。但如果不想出办法稳定民心。恐怕曹cāo还没来,汉中已经成了一座空城。
所以陆羽与诸葛亮、庞统商议了一番。想出这个「迁都」的计策,将众人家属和荆山书院都搬到汉中。此举就是赌百姓对谁的信心更足一些,依这段时间看来,效果还不错,刘备仁义爱民的声望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基本止住了百姓出逃的现象。不过这也是一场豪赌,如果输了,南郑被攻下,刘备军将面临难以估量的损失,而且这个损失将是深远的,但如果赢了,刘备将面临绝佳地战略形势,不论是出师关中,北伐中原,还是退守关隘,修养生息,主动权都将掌握在自己一方手中。
看到陆羽有些失神,乔瑛在一旁推了推陆羽,陆羽这才清醒过来,一群孩子已经拉著陆函跑远了。
陆羽看著眼前三张令人迷醉的俏脸,不由「嘿嘿」笑道∶「现在孩子们走了,我们可以亲热亲热了,」说著搂过身旁的小乔,小乔还没有与陆羽完婚,此时脸「刷」一下红了,一张俏脸埋在陆羽怀中。
糜贞不由白了陆羽一眼道∶「没个正经。」
陆羽涎著脸笑了笑。然後问道∶「香儿呢,怎麽不见她的人?」
貂蝉道∶「我们来的前几rì,有人送信给香妹妹,信上说吴国太病重,想念香妹。香妹心里著急,等不到你回来,便跟送信的人走了,这是她留给你的信。」说著行怀中掏出一封信。
陆羽闻言不由微微皱眉。只觉得这一幕无比熟悉,却又不知自己的担心从何处来。
就在此时。不远处的车上突然走下一道熟悉地倩影,眉如远山,肤若凝脂,如瀑的秀发飘洒在背上。白sè地褶群在秋风中轻轻摆动。恍惚间彷佛一位仙子来到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