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怠慢,长士青赶快冲进屋内,虽然他知道云中鹤是故意危言耸听,但是还是不太放心,毕竟这家伙是有前科的,面对王夫人这样的绝品少妇,能够把握住自己的人很少。如果不是怕掉脑袋的话,云中鹤哪有那么大的耐心,在如此美色面前废话连篇,还不早干该干的事了。
好一副惊艳绝伦的画面,冰肌玉骨,粉面酥胸,杏眼桃腮,柳眉星眼,似怒似怨,似媚似羞,被点中穴道的王夫人,上身仅存一件肚兜,下身仅剩一件遮羞布,呆呆地站在那里。丰满如盛开牡丹,娇媚如海棠带雨,比无量玉洞里的那尊玉像还要更美一些。饶是长士青早有思想准备,仍然禁不住目瞪口呆,失态地愣在了门口。段正淳这孙子真有福气,这样的尤物竟然被他弃之如敝履。
愣了足有好一会,长士青才突然发现自己的失态,赶忙捡起地上被云中鹤扯下的衣服披到了她的身上,裹住了她那风光无限的玉体,接着隔空解开了她的穴道。
“实在对不起!在下救人心切,没有细想就进来了。算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大姐你不要生气!”长士青忙不迭地道着歉。
王夫人这时全没有得救后的喜悦和如释重负,而是无尽的委屈和悔恨。这一天来发生的一切,比过去的几十年还要刻骨铭心。在这短短的一霎那,她根本就没有考虑现在的窘境,大脑里正在发生着天翻地覆的斗争和变化。
作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如此漂亮和骄傲的女人,今天发生的一切,终于将她的所有自信、所有骄傲和荣誉全部摧毁了。自己被人称之为蛮横任性、毫没有女人味的母夜叉,而且差一点就被捉拿归案,甚至可能被充作官妓;接着是被一个淫贼肆意侮辱,几乎沾污;最重要的是,那个欺骗自己的家伙竟然是那样赤裸裸的无耻和丧尽天良,而自己这么多年竟然对他还抱有一丝幻想。她一生内心极度自恋,争强好胜,今天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不堪一击,彻底失败了。也直到这时她才终于明白了,虽然自己表面上装得那么冷酷和坚强,但骨子里还是个女人,是女人就需要爱,需要男人保护,她真的很累了,想找一个男人,躺在他的肩膀上好好的休息一下。
看到门口这个两次救了自己、并曾经大声斥责过自己的青年,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机械地、无意识地走到了这个男人跟前,紧紧地抱住了他,大声痛哭起来。似乎要把这无尽的委屈和怨恨,甚至是几十年来受到的压抑一下哭诉出来,仿否不这样做,自己就会崩溃掉,永远地倒下。
整整哭了有半个小时,心中的怨气和委屈才慢慢平静下来,变成了低声的抽咽。长士青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如脂的后背,用这种手势表示着某种安慰和关怀。这个时候,让受委屈的人大哭一场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其他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直到哭声渐止,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在一起的时候,长士青才开始劝解。
“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常言说得好女人是泪做的,女人最好的武器就是眼泪。一个女人心里有什么委屈就要向自己信得过的人讲或者哭出来,这样心里就舒服多了!看你一个弱女子,几十年强撑门面,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既不能对人言,又无人可以哭诉,心里也不知有多苦?要忍受多大的煎熬?非具极大毅力根本就不可想象。又何谈真正享受过一个女人应该过的日子。这种情况下,做出一些过激的事也算情有可原。现在再也不用为这些无聊的事情烦恼了,如果你愿意,就靠在我的肩膀上好好地休息一下,如果你愿意,就把自己交给我,由我来保护你,替你应付一切,你只要做一个女人,做一个好女人就足够了!”
或许是出于同情,或许是出于某种说不明白的责任感,又或许是自己一开始就始这样处心积虑,反正当长士青看到王夫人像个小女人似地在自己的怀里嚎啕大哭时,看到她那虽然丰满但毕竟是瘦弱和狭窄的肩膀在不停地抖动时,他一切要报复李秋水的念头都消失了,有的只是深深的怜爱和感动,甚至萌生出一种要保护这个女人一生一世的冲动。这才有了上面的这一番话。
“什么?你说什么?难道你说的是真心话?”直到这个时候,怀里的王夫人才觉到了有所不妥。自己衣衫不整、甚至可以说几乎是全裸地抱着一个男人,而且还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稍微做了些挣扎后有点不是很相信地问道。
“我说的话你应该明白,除非你不愿意跟我,不想让我保护你。”长士青紧紧地抱着怀中这个尤物,他已经决定了,如果说一开始是出于报复和恶作剧的心理,现在他已经是真心的了。
“我一个残花败柳之身,何敢再幻想有得到怜爱的那一天,而且是一个像你这样的少侠!妾身真的不敢相信!”这还哪像那个不可一世的王夫人。
“像你这样美如天仙的女子,没有人爱才是不正常的。听我的话,忘记过去,从新开始,有我在,一切都会变得像童话故事一样!”长士青非常有男子汉气派地正色说道。
“好了!你快穿好衣服,一会烟儿她们回来了,多不好意思!”这时长士青才觉得,应该让美人先穿好衣服才是。
“小姑娘还得一会回来,妾身想让你现在就要了我,我怕你过一会会后悔!”到底是熟妇,是十多年饥渴难耐?还是想立即盖章生效?虽然长士青在这样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要求做这种事在上一世也曾发生过,但是在这一世却还确实是第一次。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能做再多的描述了。本来王夫人就已经几乎全裸了,两人这么拥抱了一大会,两人的各项生理指标自然均已达到了极限,只是人为的克制着罢了。既然有一人开了头,自然干柴烈火,一发而不可收。就在这个草屋的一张简陋的床上,长士青与王夫人八肢交叉,赤膊大战近300回合,几度高潮,几度缠绵。与熟妇的激情竟是如此妙不可言,连长士青都感觉到自己无端放弃那些美妙的熟妇真是有点太可惜了!不是因为她腿上有伤,两人恐怕还不会起来呢!
“我说士青,你不会将来不要我了吧!”过来人那种一朝被蛇咬,十日怕井绳的心理是很难一下子扭转过来的。
“我可以向你保证一点,那就是从今天起直到生命结束,你都是我的!像你这样的绝色,简直就是上苍送给我的礼物,那些不珍惜你的人不是傻瓜就是瞎子。从今天起,我不会让任何人染指你、伤害你、也不准你以任何理由离开我,答应吗?”长士青反问道。
“不光今生,妾身愿意生生世世在你身边!不离不弃!”痴情女人的话总是那么动人。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院外一阵急呼声,几个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听声音是烟儿她们几个。
“没事!你们等等再进来!”王夫人赶快吩咐道。
两人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才走出房外。
由于天色已经快黑了,只找到了一条小船。长士青让几个丫鬟先回曼陀山庄去报个平安。三五天后再派一艘船来接王夫人。他自己与王夫人一起到苏州去,理由是治疗腿伤,实际上两人当然想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烟儿最善解人意,已经知道自己的新主人就是这位姓长的大哥了,当然乐意成全。长士青一是要好好休息一下,同时也要等着救段誉,毕竟答应了人家大理皇室了嘛!再说,还有最后一哆嗦,他需要找个机会,挑明与无崖子的关系。至于王夫人,现在可是唯长士青之命是从。
从陆路回苏州不算远。因为腿部有伤,王夫人由长士青扶着、说穿了也就是基本上被抱着走来的。这段路长士青施展轻功自然用不了半个时辰就来到客栈,虽然带着个人,也几乎没有影响他的速度。由于担心城郊树林里屠杀公差的事件爆发,所以王夫人的腿上刀枪药还是由长士青自己换的。好歹那些家伙全军覆么,船也烧了,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甚至连那些公差都不知哪里去了?所以这件事短期内根本就无法发现,最终也就是件无头案。因此,苏州城竟然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动静。
入夜,两人自是又一番如胶似漆,春风几度。天亮后,两人仍然沉浸在昨夜的疯狂中,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我说士青,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你到底是谁?又是什么来历?我都与你夫妻一体了,你总该告诉我些什么吧!”王夫人双眼瞪着长士青,像是要看出什么似的。
“说到哪里去了!这又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本燕赵人氏,来自一个在江湖上名声并不太显著的门派,名义上是个掌门,实际上基本是个光杆司令。新收的10个弟子也才开始学艺,帮不上什么帮忙。这次来到苏州,主要是完成师傅的意愿,找到他的后人。顺带着还受人委托,救一个人,如此而已!对了,我这几天一直在打听,但是毫无头绪,你一直在苏州附近生活,也许您能帮得上忙!”长士青一面说着,一面拿出那封无崖子留给他的信。
“等等!你要找的人叫什么?”王夫人好像突然感到了什么。
“我师父俗家姓林,只知道他的女儿叫青萝,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联系,我辗转打听只知道她流落在苏州附近,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了!”长士青装作非常无辜和认真的样子。
“等等!把你那封信给我看看!”王夫人二话不说,接过了长士青手中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