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夭夭拿起书,随口说了声谢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客栈内
微妙的气氛,微妙的沉默,微妙的两人一兽。
“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凌夭夭沉声怒吼道。
只见安格的脸上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有规律的交错在脸上,原本完好的衣袖被撕扯得一条一条的。棉花糖也好不到哪里去,光洁的毛皮上分散着蹂躏过后的痕迹。
一人一兽隔着三米远依次坐在凌夭夭面前。
“夭夭,你的眼睛变色了!”在凌夭夭近乎活剥的眼神下,安格忍不住转移话题道。
“对啊,夭夭,虽然这样比较正常,但本小爷还是觉得原来的样子比较好看。”某兽也随声附和。
“停停,你们别给我扯开话题,究竟是怎么回事?”
凌夭夭现在无比好奇两个吵架都存在代沟的物种是怎样打起来的。
“安格?”
“是他先动的爪,我有权正当防卫。”他一副乖宝宝的样子无比委屈地望着凌夭夭。
“恩?棉花糖,你先动的爪?”
某兽一听当场炸毛,“什么?小爷才不会主动和他纠缠,明明是他先用那双脏手拽小爷的毛的。要知道,本小爷只有夭夭你能碰,他……哼!”挠他本小爷都嫌藏。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撇过头。
“呃,安格我去小二那里给你借套一份衣服,你们好好呆着,不许互掐。”
凌夭夭看着他们相看两相厌的样子也是无比头痛,索性不理他们。
“放心,只要它不胡来,我一定不会和它一般见识。”
凌夭夭无奈地摇摇头,大步迈了出去,一想想以后每天都要用两种语言说话,她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