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叶凡沉默中。
我愣了半会儿，连忙又解释了一下：“上面还是下面？”
许久，叶凡传来了声音：“掌心的那一面。”
按照叶凡说的方法试了，门口呼喊的声音居然没了。
清晨，我早早就到灵灵堂上班了，自己一个人在家还是有些后怕。
“子馨，这个星期轮到我给岛内的分店送茶叶，你能不能帮我？替我去？”九觥特意把他最爱吃的美食给我。
“难不成你来例假了？”我坏笑的打量着他。
“好子馨，你就帮帮我嘛。”九觥再次献殷勤：“好啦，我把一整个披萨给你嘛。”
我暗自偷笑，一整个披萨都是我的了。
吃包子、汉堡的时候平时都是喝牛奶或者奶茶，有一天没钱买奶茶，就用店里的红茶泡着喝，发觉红茶搭配这些点心吃别有一番风味。最关键的是，店里的红茶都是免费的，哈哈哈。
好吧，我就这么点儿出息了。
“这几次的份量怎么这么多？分店都可以直接改成茶叶店了。”我一边叹气一手撑着下巴，突然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本来就是啊。”九觥告诉我，分店的前厅就是茶叶店，而后面都是一些熟人知道才会进去的小黑屋，自然抓鬼这种事情都是熟人才知道的，不挂牌的店。
披萨吃到最后两块的时候，实在是吃不下了。“还给你。”我把披萨递给九觥，无奈道：“刚刚开始吃还能吃，后面冷了，就不好吃了。哎，下辈子不想下凡了。”
九觥愣了一下：“这跟下凡有什么关系？”
“下凡要吃饭啊，我现在发觉最累的就是吃饭。”
九觥给我一个大大的白眼：“谁告诉你神仙就不用吃饭？人生在世，没有美食哪叫生活啊。”
“嘴巴不想动，但是肚子却很饿，遭罪。”我已经吃饱喝足，就动身去送茶叶了。
送完了茶叶回来，路上遇见了一个衣衫破旧不堪的女子，她被很多人围攻。刚刚开始我也是好奇，那么多人围着，以为是什么街头表演之类的，很多高手都在民间嘛，想着亲眼目睹一下高手。
不料看见的居然是一个不幸的女孩，她说家里很穷，她被人贩子抓了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现在身上又没钱，祈求找个好心人借点钱，买两个馒头吃。
她的衣服虽然很破，不过还算干净，面清目秀的，看面相不会是坏人，至少在我看来她不坏。
我也是于心不忍，把大衣披在她身上，除了等下坐公交时用的3元零钱，其余的几十块都给她了。想着让她赶紧去吃点东西，我知道肚子饿过头的那种滋味，不好受。
“大家都散了吧。”我有些厌烦这些路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谢谢你姐姐。”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我磕了三个响头，可把我吓坏了。
“千万不要这样，赶紧起来。我实在受不了这大礼。”
“姐姐，我叫小凤，你的大恩大德来日一定报答。”
回到灵灵堂的时候，九觥兴冲冲的跑到我的面前，笑道：“子馨，你要出名啦。”
“？”我一头雾水。
九觥把平板递到我面前，居然是我刚刚给女孩衣服的视频，就说嘛，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大。
“人傻钱多啊。”九觥哎的叹了口气，期待的看着我：“小姐姐，我也没钱吃饭，而且我还是个孤儿，你要不要行行好，给点钱？”
我鄙夷的瞪了他一眼：“不要总觉得这个世界上都是坏人好不好，好人还是比坏人多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