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英雄楼建成,这沮授也是英雄楼的常客,刚进门自有迎客的姑娘接着他进了楼内。
边走边问:“先生今日还是二楼雅间?”
“不了,今日在一楼观赏歌舞,消遣解闷。”沮授找了一个不错的位置坐了下来。
在二楼的拐角处站着王异,从沮授进门的那一刻,就暗暗观察着他。
再一眨眼的功夫,王异便到了一楼,接过送给沮授的酒水点心,对这姑娘说道:“下去吧,这里有我。”
只见这姑娘朝王异欠身施礼,便去别处忙了。
沮授心中烦闷,看了舞池中的舞姬,心情大好。
王异端着酒水已然来在他身后,他都不曾察觉。
王异也不打扰沮授的雅兴,给他斟满一杯酒,沮授顺势端起一饮而尽,赞道:“好!”
“公与先生,是酒好,还是人好呢?”王异玉臂揽着沮授的脖子,在他耳边问道。
沮授顺口说道:“酒好,人更妙。”
再一转眼,看见王异相貌,不由得惊为天人,目不斜视的看着王异。
虽然秀色可餐,但沮授却没有乱了阵脚。要知道,英雄楼之中的姑娘,是不会知道宾客的表字的。
沮授这才意识到,身旁的这个美人并不简单,心中便警惕起来。
刚想开口说话,却听身旁美人儿说道:“先生,看,您的大公子来了。”说完,朝门外一指。
沮授顺着王异的方向一看,但见自己的儿子沮鹄正跟门外一人说话,可说了没两句,沮鹄脸色紧张,就上了那人的马车。
再看驾车之人,面目凶狠,打扮紧趁利落。正是闇月司教习胡车。
见到此情此景,沮授知道大事不妙,想起身呼唤儿子,可他下意识觉得腰眼处一凉,低头一看,赫然是一柄锋利的短剑。
再看身旁王异美目显露杀机,笑盈盈的说道:“先生最好别动,否则你们父子的性命恐怕……嘻嘻。”
沮授顿时一身冷汗,问道:“尔等是何人?竟敢如此而为。”
“先生可知闇月司?”王异依旧单臂勾着沮授的脖子。
“啊?你们竟然是韩贼密卫。”沮授愤恨的说道。
涟漪依旧笑着说道:“呵呵,都说沮授沮公与,智可谋国。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尔耳。眼下冀州大战,还不识时务呢!”
“尔等筹谋已久,只为沮某?”沮授恍然大悟。
王异笑了笑,没有搭理沮授,只是说道:“来呀,伺候先生到二楼雅间。”
话音刚落,自有四名姑娘围了过来。
沮授肠子都悔青了,起身想反抗,可自己的儿子都在别人手里,旋即作罢,只好跟着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