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惊愕万分,张琪瑛头一声喊祖母之时,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又一听,还真是。
换谁也震惊,卢全与张琪瑛比起来,单从面相上了来看,也就大不出几岁去。
卢全又教训了孙女几句,突然想起上午打坐之时,韩炜说过:孤要陆逊陆伯言!
便问愣在原地的陆逊:“小后生,你报上名来!”卢全只听刚才走了的陈修叫他陆逊,还不知其表字,故而有此一问。
陆逊赶紧恭敬施礼:“晚辈江东陆逊陆伯言。”
“嗯,嗯,善。你可是来自江东陆家剑堂吗?”卢全再次确认道。
陆逊见卢全什么都知道,又被张琪瑛称作祖母,便多多少少可以推断出卢全在天师府一定地位崇高。修道大能,驻颜有术,比比皆是。
陆逊明白了卢全不简单,便不再隐瞒,言道:“老前辈,晚辈再次施礼!晚辈确实来自陆家剑堂。”
卢全最忌讳别人说自己老,有些不悦道:“老前辈?我很老嘛?你放肆!”说着,点空剑指直点陆逊人中,陆逊便应声倒地。
张琪瑛就知道陆逊要遭殃,急道:“祖母,就算他出言不逊,您也不至于杀了他吧?”
“傻丫头,他没死,只是大王要他有用。”说完,卢全收拾好乾坤双剑,一只手提着陆逊腰间大带,扛在肩上,又把这画面格外喜感。
“啊?大王如今他难不成喜好男风了?”张琪瑛瞠目结舌道。
卢全没憋住笑,说道:“嘻嘻……不许胡言。快快去找两匹马,别被他们随行的人发现。”
就这样,卢全下山寻孙女,顺手还捡了个陆逊,当真是一箭双雕,两全其美。
陆逊被拐跑了,这可哭坏了孙家姐妹,但论剑依旧要参加。而解烦卫也探听到了,陆逊失踪的消息。陈修大喜过望,即刻派遣快马通知解烦营并州分部。因为,解烦卫的任务完成了,他们为的就是孙绍一人参加论剑大会。
次日,平城通光寺,韩炜已经跟陆逊正式相见了。
桌案上是韩炜刚看过的陆逊全部情报信息。
陆逊被扯下眼前黑布,光线剧烈刺的他睁不开眼睛,毕竟昏迷的时间不短。
“陆逊、陆伯言?”韩炜问道。
陆逊径直问道:“敢问阁下为何擒拿在下?”
“陆伯言,你若知道了这位阁下是谁,便会明白了。”说话的是张琪瑛。
卢全拉了一手孙女,低声道:“琪瑛,退下。”
韩炜笑了笑,说道:“琪瑛天真烂漫,不妨事。”
陆逊的双眼适应了光线,看清了韩炜的穿着打扮。
只见韩炜身着宽大的道袍,长发飘散,脚上连鞋都没穿,一副逍遥自在的样子。
陆逊以为韩炜是天师府的大人物,便试着问道:“敢问可是师君?”
韩炜看了一眼自己的着装,是昨夜与卢全双修穿的道袍,便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人言陆逊乃奇才,却看不出孤是何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