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与韩炜越聊越投缘,二人纵论天下,他发现韩炜绝非传言中的篡汉国贼。
韩炜详细的讲述了自己这一路是如何走来的。陆续听后,亦是唏嘘不已,感慨良多。
陆逊自然也将自己心中之事和盘托出,他希望韩炜可以理解自己的处境。
最后,陆逊才说道:“大王,逊想此次论剑之后返回江东。”
韩炜听后,颇为失落,不解道:“伯言,为何还要返回江东?孤明白,你想保住剑堂,可纵然你论剑扬名,返回江东坐了那剑堂主人之位,孙策便会善罢甘休吗?孤以为,若此番你返回江东,怕是会引来更大的杀身之祸!而且绝对会牵连到剑堂。”
“逊,多谢大王挂怀,可拯救剑堂义不容辞。试想,孙策岂会背负害贤之名?杀了我,剑堂岂会受制于他?”陆逊很毅然决然的说道。
韩炜摇头道:“伯言,你莫要小看了孙伯符,他可有数以万计的办法害死你。你若跟在孤的身旁,可保万全,也是为剑堂留下一丝希望。到时,你跟随孤杀回江东,先报父仇,再重整剑堂!这,才是上上之选。”
其实,韩炜知道陆逊去意已决,怕是挽留不住了。
果然,陆逊依旧不应允道:“剑堂于逊有再造之恩,众家叔父、兄长待我亦视如己出,逊若苟存于外,受大王庇护,绝非逊所愿。”
“也罢,孤且答应你,论剑大会之后,再行定论。你且去吧!”韩炜起身大袖一甩,转身走了。
“大王……大王……”陆逊见韩炜不悦,还想再行分说。
卢全起身道:“陆公子,请吧!”
见卢全起身送客,陆逊无奈,深施一礼,便离开了。
距离论剑大会,还有五日。张琪瑛整日陪着陆逊切磋,二人皆使双剑,剑法自然也小有精进。然而,都是风华绝代的男女,又朝夕相处,难免不产生情愫。
张琪瑛与陆逊不打不相识,可谓一见钟情。更何况,她从小到大哪里见过陆逊这般的美男子,天师府里那些男人,与陆伯言可是天壤之别。
张琪瑛虽然有些刁蛮任性,但自幼受道学熏陶,气质里带着挥之不去的超凡脱俗,这一点也是让陆逊心动之处。
二人相伴五日,感情发展极为顺利。
“琪瑛姑娘,可否告诉我,令祖母在天师府中是何高贵的存在?”陆逊还是忍不住问道。
张琪瑛骄傲的说道:“太阴仙子,天师府元君!天师府虽是父亲为尊,可但凡大事,向来都是祖母一言九鼎。”
“系天师张鲁张公祺竟是令尊?然也,你姓张啊!”陆逊终于知道了张琪瑛的身份。
张琪瑛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又没问过我嘛。”
“唉……冒犯姑娘之处,还望多多包涵。”陆逊可不想开罪天师府。
“早知道就不能告诉你,你态度都变啦!”张琪瑛看陆逊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