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
当他回神之余,这是他脑海之中的第一个念头,但随即他便释然。因为不管这是哪,他都会无所畏惧的前进。如此一来,谈何其它呢。
这不,当他明白这一点之余,他缓步走在着白蒙蒙的、非常单一的空间中,一直往前,没有任何的发现。不管是之前两军交战,还是接下来会遇到的情况,皆一无所获。
或许是因为他一直前进,不知道过了多久之余,他在白蒙蒙、单一的空间中看到了另类的情景——那是一座城池。
这会儿,他欣喜不已,加快脚步,朝着那一座城池而走。
几息之后,他走到了城门之下,抬头望向城墙,没有写到是何城池。摇摇头,而后走进这一座城池之中。
走进城池之后,城池中并没有恢宏的情况,反而是一片死气,就如同是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一般。
“莫非考验在这一座城池当中?”
他若有所思道,旋即摇摇头,继续往前而走。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施加于一道小法术与脚下,在城池的各条街道晃悠,一会儿进入一间商铺,一会儿进入一间农户,一会儿进入县衙,一会儿...
许久之后,他听了下来,随意的走到街道上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叹息道,“莫非真的要等兵家之道传承完毕才能出去?”
心中所想,这几率真的是非常之大。
旋即,他摇摇头,嘀囔道,“应该不会是这样,倘若是兵家之道传承的话。按照之前两道传承,不会在半路之上。如此的话,那就只能是路途之中的考验...”
“对,考验!”
这会儿,他能够肯定这必定会是考验。
“但考验的到底是何呢?”
想到这一个问题,抬头望向于天空,叹息一声。
“算了,不管如何,走一步算一步。就算得不到机缘也无关紧要。”
想通这一点之余,他缓缓起身,原路返回,走出城池。
一会儿之后,当他走到城门口之余,城门已然被关上。看到这般,他走上城墙,打算一跃而下,或者是从城墙上看看外面的景象是否发生变化。
十几息之后,他走上城墙,没有心中所想的发生变化,外面还是一片白蒙蒙的。
而就在他有所动作之余,一道雄厚的声音从城墙之上的屋子中传出,道,“年轻人,你能走到此,证明我两有缘,进来吧...”
话落之余,屋子的大门缓缓打开。
一开始,他还真被这声音惊吓到,旋即心中一喜,“总算不用漫无边际的走了。”
而后,他转身,朝着屋内而走,道,“请问前辈是谁?”
他这话,那一道雄厚的声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这般回答,“时间太长了,我也不记得了...”
当他走进屋内之余,看到在一个沙盘的一边站着一名身穿甲胄的将军,约莫四五十岁,目光一直打量着他,不时的点头或者是摇头。
见状,他走上前去,抱拳道,“请问将军...”
本来他还想问道这是哪的,但他话还没有说话,那一名将军就不住的点头,而后挥挥手,打断其话,道,“年轻人,相见既是有缘,不谈其它。”
而后,他继续说道,“年轻人,可否陪本将下一盘呢?”
听到这话,在看到他手指向于沙盘,心中清楚是何,没有多问,点点头,道,“靖宇就陪将军下一盘吧。”
“请!”
那一名将军挥挥手,沙盘上的红白旗帜有着灵性般的一分为二,其中红旗在那将军身边,白与刘静宇身边。
“请吧。”
看到红白旗帜分别位于两端之余,他做着‘请’的手势。
如此,刘静宇也没有矫情,当下拿起一枚白旗,道,“那靖宇就恭敬不如从命。”说完这话之余,他的目光打量着沙盘之上的地域走势。
沙盘之上,地域走势不复杂,就是非常简单的攻城、守城。为何如此说呢,因为位于那一名将军的那一端沙盘中明显是城墙,而位于刘静宇这一端的呢,那就是一片广阔无垠的旷野之地。
如此一来,只能智取。但该如何智取呢?
一时之间,他心中没有一个必胜的计策,手中拿着一枚白旗,心中思绪到底该如何排兵布阵、攻陷城池呢?
对于刘静宇这般,那一名将军也没有说什么,而是面带微笑的看着他手中的白旗,看看会落于何处。
一会儿之后,刘静宇心中有了一些想法,再次拿起三枚白旗,将手中的四枚白旗分别插在正对正门口几百米之远。
手起手落之后,他点点头,脸上也带着微笑,道,“将军,该你了。”
“嗯,不错...”那一名将军缓缓点头,挥挥手,三枚红旗矗立于城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