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不就像是和吸毒一样吗?越花越多,最后为了体验这种精神上的快感,然后倾家荡产。”崔蕾有些惊恐地说道。
“差不多吧……”车立勋笑着说道。
“说真的,你的人生如果遭遇过重大的挫折,或者处于低谷期,郁闷,绝望的时候,听这样的课,真的就像是一针强心剂一样,让你重新振作,变得疯癫,但是时间长了的话,你不但会倾家荡产,很有可能意志会更加的消沉。”沈庆之说道。
“你说的很对,确实是这种感觉。”华归山说道。
“你们住口,我什么时候经历过重大挫折,什么时候处于低潮期啊,没有的事!”张晓慧瞪着沈庆之说道。
“是吗,那我问你,你是不是总是嫌老板挣钱少,不给你买好车,而经常抱怨,生闷气,觉得每天生活没意思?”车立勋看着张晓慧说道。
“老华,你什么意思啊!你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知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吗,你傻吗?”张晓慧指着华老板的鼻子骂道。
“老板娘,这事不能怪老板,如果他不把事情给我们说清楚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帮你们,其实你这种状态,并不单纯的是心情郁闷,还有一种科学的解释。”车立勋说道。
“怎么解释?”张晓慧看着车立勋说道。
“利欲熏心加更年期!”车立勋说道。
“我告诉你,你不要乱讲啊,要不然我找警察了,什么叫利欲熏心,他挣不了钱,怪他没本事,怎么能说我利欲熏心!”张晓慧瞪着车立勋说道,
“是吗,我查过你的现在的朋友,你那几个朋友大多数都是这里的拆迁户,基本上家家至少有几百万的存款,而你们不是本地户口,所以只能靠自己的本事赚钱。”车立勋说道。
“你想表达什么?”张晓慧看着车立勋说道。
“他想表达的是,如果没有拆迁,单凭本事赚钱的话,华老板绝对能甩你那几个朋友好几条街,但是主要他们有自己的先天优势,所以,就算是华老板拼破了头,可能都比不上她们,也就是说,不是华老板不够努力,你那些朋友也不是特别的又眼光或者能干大事,事不过就是有些小确幸而已,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可羡慕的。”沈庆之说道。
“哼,你们知道什么?几十年前,他家除了有个破饭馆以外,什么都没有,那么穷,我都肯嫁给他,难道不是他的福气?他现在难道他不应该感恩?”张晓慧问道。
“现在的女生可真是奇怪,一个个要球女性独立,选老公的时候,却要人家月薪上万车房俱全,这不就是自己拉低自己么?”车立勋苦笑着说道。
“车兄言之有理,如果一个女生能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不出轨、不家暴。不赌博、不喝酒的男人,真的就是祖坟冒青烟,天天烧高香的事情了。”沈庆之说道。
“是啊,而且这个男人老实、肯干、还舍得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给她花钱,她真的可以每天烧香拜佛了。”车立勋也说道。
“哼,说得好听,这样的男人哪里有?”张晓慧不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