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汉亭回到琴阁,没想到江叟也在那里等他,他和风铃在说话,杨汉亭打了墨蝉,但是心里不知为什么很开心。
江叟迎上来,说他离开了青山门大家都很担心他,他没有去蜀山,却在这里等他,可见,江叟是知道那些人不会帮他的,只是做做样子,杨汉亭攀着风铃,侧着头对江叟说:“没有他们帮我是势单力薄,但不至于怕,我杨汉亭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怕,可是,你为什么没去蜀山,却来这里等我?”
他满脑子空白,想不出是什么原因,但不管什么原因,他并不是很想听,因为一向与他玩的好,也没有为难他,江叟笑了笑,看着他和风铃两副坏相,一副不想说话的神情,杨汉亭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们坐在亭子里,杨汉亭说把蜀山的女弟子打了,而且他喜欢她。
说的江叟一脸惊愕,还没说话,风铃已经开口:“打了就打了,一个女人而已,他能拿你怎么样?”
说的杨汉亭很是惊讶,怔怔的看着桌上,好像那一掌不断在脑海里回响。
他心想这下可够大家笑话的,这么好的关系都下得去手,不是明摆着闹笑话吗?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他一直以为凌雨之和墨蝉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却不知,凌雨之和林嫣儿成亲没多久,就发现凌境云爱着林嫣儿,恨不的把他赶出蜀山的样子。
凌雨之对墨蝉没有爱意。
他也没有讨厌杨汉亭,只是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
后来他知道了杨汉亭喜欢墨蝉,却看不起杨汉亭,觉得他简直可笑,每当想到与墨蝉的事,他总是担心,然后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也许,在他心里,本来就没有起过什么波澜。
压力太大,他觉得自己都快变形了,他总想劝自己,不要把人看的太轻。
墨蝉心里想的却没有人知道,他喜欢被凌雨之保护着,然后心里充满感激,其他人都无所谓。
凌雨之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兜了一圈,去了落霞峰。
杨汉亭沉浸在悲伤中,风铃不断安慰,他才觉得好过一些,心中感激不尽。
他一向不知道风铃的去处,这时向她询问,风铃于是带他和江叟去了她的小茅屋,就在琴阁的西面深山之中。
江叟有些害怕,她是狐妖,自己怎么能去妖精的巢穴,他推辞了不去,杨汉亭和风铃有些不高兴,一起拉着他去了。
到了目的地,江叟只在门口徘徊,杨汉亭和风铃进去了一会,没有太久,很快出来。
江叟不耐烦的说:“走吧,我肚子饿了,去喝杯酒。”
风铃故意为难:“酒有什么好喝的,我这就有,还是陈年好酒。”
江叟一副馋样,巴不得就拿出来尝尝。
杨汉亭想也没想,就说:“给他喝吧,小心他肚子里的酒虫跑出来。”
说的风铃不好意思,赶忙跑进屋里,抱了一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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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叟心里很不痛快,觉得他们拿自己玩笑,一个人抱着就坛子喝个不停,眼睛却盯着杨汉亭和风铃看,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满脸不屑。
他们说着笑话,哪里知道他的想法,不时回头看看。
江叟也不知道他们要说多久,尽量放悠闲,感觉自己这么大年纪了,还成了他们眼中的笑话,着实可笑。
等他的酒喝得差不多,杨汉亭走了过来,坐下,他说:“咱们什么关系,你别放在心上,等会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保证你意想不到。”
江叟不理,别过了头去。
风铃说要和他们一起上路,江叟说去哪?杨汉亭才告诉他,自己身上有凡狱箫,反正要找曲中亭,不如就一起上路,去逛逛这花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