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是我主子,”白凝蹙眉,顿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他只是我的老板。”
钱云姝:“有区别么?我可没见过哪个主子会那么热心地带着属下的儿子出去瞎溜达。”
“当然有区别。”有人权和没人权的差别。
次日大早,白凝醒来,却没见白溪。
她唤来小竹一问方才知道,昨儿白溪一夜未归。
这小子翅膀硬了,居然开始夜不归宿了?
白凝起来迅速洗漱了一番,早饭都没吃,就朝着楚维束的房间去了。
白凝知道,楚维束这次是故意的,就是因为她不承认白溪是他的儿子,他开始耍花样,来硬的了。
好啊,终于按捺不住了,终于要开始跟她抢儿子了么?
那就放马过来,她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
一路走到楚维束房间,几个小厮在房里打扫卫生,白凝走进去转悠了一圈,却不见楚维束和白溪的影子。
白凝随手逮了一个小厮,凶巴巴地问道:“他人呢?”
“在……在书房。”小厮赶紧回。
白凝转身,又快步出了门,风风火火地朝书房去了。
进了书房,就看见楚维束正端坐在书桌前,手中执笔,认真书写着什么,在其身后,则是站着陆蔹,两人小声商量着什么。
另一边,白溪坐在小书案前,手中拿了本画满图案的书籍,表情痛苦地看着,看的眼皮一耷一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