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到很晚,她也是没想到楚维束那人认真起来,当真是个铁面无私的,对于白凝修炼的看管,绝对是严上加严,丝毫不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
澡她在陆蔹的药庐就洗过了,专门泡的药澡,用陆蔹的话来说,就是趁着这出汗的时候泡澡,药的成分才能更加有效地进入到身体里面,所以那楚维束就更加肆无忌惮、百般理由地逼着她苦练。
好在白凝是个能吃得上苦的,她也知道楚维束之所以对她这般严格,完全是对她的关心,所以,即便那人对她再狠,她也终究是没法去怪他什么。
白凝此时就是很渴,非常渴。
她进屋第一件事,就是去取桌上放置的茶壶,可茶壶空了。
白凝举起茶壶对着杯子等了好一阵,愣是连一口水都没能接着。
白凝有些郁闷地放下水壶,心想这小竹小梅是越来越会偷懒了,连茶壶里的水也不知道给她倒满。
此刻已是夜里,就是膳房也都已经不开锅了,总不能为了她喝一口水把人家再从榻上喊起来烧水。
想到白溪的屋里可能会有点水,白凝也就连忙跑到了儿子的屋里。
屋内很安静,两个小家伙已经睡了过去。
白凝抬头瞥了一眼榻上的一人一兽,轻手轻脚地从桌上提走了茶壶,便又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躺在里榻的金球睡得迷迷糊糊,隐约间仿佛是听见了脚步声,它也知道是白凝,就是不知道进屋来干什么,反正小主人晚上经常没事会过来看看它和白溪,看他们睡得好不好,还会给他们盖个被子什么的,反正对它和白溪没什么威胁,它也就没那个精力再去管什么。手机用户请浏览,更优质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