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符箓和降雷符有一些相似,但是降雷符只是用化五行之法,而午火离心咒却是直接控五行,两者就像是一个只是提取了五行的能量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另一个却只直接调动了五行。
还有雷开甫之前在和我交手时候用的那个浓雾覆盖周身的符箓一样用的也是化五行之法。
这类法术好上手,也好掌握。
而我之前土河万相符和木界通灵符与午火离心咒一样都是直接调动了五行,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都算是比较消耗精气的一种符箓。
突然在某一刻,把眼睛睁开,请血之后直接沾血的食指在空中画出了一张午火离心咒,在没有符纸的时候,这还是除了千里敛尸术之后再一次施展这样的符箓之法。
一掌朝着身前拍了出去,空气中呼呼的风声,突然传出一阵热浪,寝房里面原本没有一点风,这一掌朝着身前拍了出去,只能看就到脸上有一些热浪吹了过来,但是门口的墙壁上贴着的一些纸张却凭空被点着了。
我静静的感悟这刚刚哪一种奇妙的感觉。
“这双星鼎还有这样的妙用,还好我没有送给震字门那边去,要不就真的是亏大发了。”
想到这里,我一拍脑门。
“我好像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吧。”
说完我急忙朝着问道场跑了过去,只见看日晷的影子已经已经快要指到中午的位置了。
我卯足马力朝着乾字门跑了过去,只是希望那边可千万不要爆发什么冲突,要不我都不在那里,恐怕会闹出更大的笑话。
只是让我意向不到的事情是,等我跑到乾字门的时候,那边的问道场上却已经是严阵以待的站满了人,等到我从山涧里面跑出来之后,一瞬间看到那么多人的时候,也是楞了一下。
双脚不由自主的朝着身后移动了一下。
“来了,就不要想走了,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可惜要是你不来虽然我还是不会高看你但至少你还可以活命,现在你来了可就不要想着今天能全身而退了。”
任长生,站在所有人群的最前面,今天反倒是没有看到龙霓裳。
“你说了算吗,龙霓裳人呢,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我心里发虚,但是嘴上可是从不输阵。
“小子,你这临危不惧的样子倒是有一些让我佩服,就冲你这一点,我一会给你留一口气,还会帮你把遗书写好。”
站在任长生身边的一个小伙子说道。
我眼睛看了一眼身后的山涧,现在只要我想跑,如果这个山涧里面没有安装什么机关,我想跑应该是没有多少人能跑的过我的,只是就这样跑了,以后就真的是抬不起头来了。
“废话不多说了,我先要看看禾润弦在不在。”
“禾师妹,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她是你娘吗?我想见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你”
被我回了一句的小伙子,一时间哑口无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小子,我看你一会还能不能说话那么硬气,我会慢慢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全都打掉。”
任长生,直接从身后的人群里面走了回去,接着问道场上不少的人都退到了周围,只是留下了二十个人左右,这二十个人眼神恶狠狠的看着我,其中还有不少都是前些日子在离字门的乾字门新秀。
“这是什么意思。”
我问了一句。
但是并没有人回答我,只见那二十多个人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不用想我都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段大宝,你不是想要来把禾师妹给接走吗,行,只要我们乾字门的众位师兄弟认可你,那就没有问题。”
二十多个人里的其中一个朝着我勾了勾手指。
来的时候我心里想了各种龙霓裳刁难我的样子,说实话这样的我也不是没有想过,甚至他们一哄而上的场景也在我的脑子里面想过,现在我反倒是有一些庆幸。
最为重要的是,死并不可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个死法才是最吓人的,相比现在已经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的心里反倒是没有那么忐忑了。
我朝着问道场上走了上去,步伐稳健,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刚刚原本只是想辩解一下,我可没有打算过来接禾润弦走,只是我觉得人家一个女孩子不应该为了我的事情被关了紧闭,至于要不要接走,完全就要看人家自己的意愿了。
不等我站在台中间,就已经有人跃跃欲试了。
“乾字门,胡川,请赐教。”
二十多个人里面就走出了一个人,这人脸上一脸的凶狠,一看就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说完也不等我自报家门,朝着我就是三张符箓封锁了我左右两边,中间一张符箓直接朝着我的面门就射了过来。
脑子里面想着现在最为简单省力的应对方法,现在可不能硬抗,我取出一张符箓朝着中间一张符箓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