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师兄,那就提前恭喜你了,我也没有什么东西送给孩子做见面礼的,这个双星鼎我就送给你了,我反正也是拿不走的。”
“这怎么行,这个是你自己拿镇龙石换的,不行不行。”
“你不要,我也带不走,也就只有麻烦雷师兄帮我保管一段时间了。”
“这我也就不矫情了,谢了。”
之后两人闲聊了一下,寝房里面的田胜和蔡早年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回来,原本还准备给他们两个准备一点东西,双手枕着头,看着墙壁上面新补好的墙面,颜色和其它的地方格格不入,不仅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出现在这个寝房里面被人欺负时候的样子,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也许趁着这个夜色离开也行,不过又想到了那个九长老说要送我一程,万一要是有什么事情和我交代呢,正好我也想要问问他爷爷的事情。
夜风从窗户的缝隙里面吹了进来,房间里面传出呼呼的风声,以前配合着田胜的鼾声还不觉得,现在反倒是觉的有一些可怕。
吱呀一声。
门好像是被谁给推开了。
我原本以为是田胜或者蔡早年,还想着偷偷装睡着吓一下这两个家伙。
突然一阵冰凉的手伸进来了被子里面,我浑身一震,朝着床边看了过去,一席穿着白色长裙的背影坐在了床沿,一只手伸进被子里面惊吓过后,却又是入手一阵细腻,一只软弱无骨的手滑进了手心。
我看着禾润弦的背影出神,漆黑的发丝被风吹的有一些乱,弄的脸上痒痒的。
我把禾润弦的手抓的很紧,能感觉到禾润弦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另一只手朝着禾润弦的腰间环了过来,禾润弦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就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
就在我准备有进一步的动作时,禾润弦却直接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一双如同宝石一样的瞳孔看着我的眼睛,不停起伏的胸口和急促的呼吸告诉我此刻这个丫头比我还要紧张。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是一个平凡的人,以前你是一个人,现在你做事情不能不顾一切,因为我会担心,而且从今以后我要你一直把我放在心里,段大宝,你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喜欢。”
我说的丝毫没有犹豫,很清楚现在并非是精虫上脑,头脑发热,而是极为确定自己现在确实喜欢眼前这个丫头。
“我在这里等你,一直等你回来娶我,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在外面注意保护好自己。”
“嗯。”
一只手从我的手心抽出来,紧紧的抱住我,感觉到禾润弦的鼻息吹在我的脸上,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靠近的双唇,终于慢慢的贴在了一起,两人的鼻尖触碰在一起,生疏木讷的嘴唇轻轻的用舌尖敲开犹如花蕾一样的齿间。
禾润弦的身体变得有一些僵硬,眼睛紧紧的闭着。
看着怀里的可人儿,突然伸出手在她的鼻尖轻轻的刮了一下。
“赶紧睡觉吧。”
两人相拥入眠,一整晚最后都没有逾越最后那一层薄纱。
清晨
怀里空空如也,好像昨晚就像是一场春梦一般,要不是怀里还残留着禾润弦独特的体香和几缕发丝,我都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却发现了手腕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
放在眼前,才看到了一个用头发编成的绳子系在手腕上。
我苦笑了一下,世间最难偿还的恐怕就是情债了吧。
这八字沟最为难受的便是待在这里会发现时间感变的越来越模糊,来这里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在泗河的时候,一般下午五点到六点的时候就会天黑,但是这边的夏季到晚上九点左右天色才会慢慢暗下来。
还在回味昨天晚上和禾润弦相处的一晚上,即便两人就只是这样相拥而眠。
哐哐两声,寝房的门差一点被直接给敲散。
“段师兄。”
门外这个声音很是熟悉。
拉开门,门外站着一个背着行囊书生模样的人。
“周成?”
“段师兄,我想跟你出去。”
“你跟我出去?你知道我要去哪吗?而且你知道现在外面的世道是怎么样子的吗,在这里你至少吃饱穿暖,跟我出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要去找我爷爷,你又要找什么呢?”
“我要去找寻我的道,”
这一年的时间里已经对周成的为人有了一定的了解,我倒是没有想到他会有勇气跟着我一起去外面,虽然我之前是有想过带着他一起离开。但一想到他连自保能力都欠缺也就作罢了,毕竟比起禾润弦,至少我用担心她会被人欺负,而周成让我想要带在身边的便是他几乎就是一部活着的民间奇门百科全书,我叹了一口气。
“段大哥我知道你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