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的赌局一直进行到深夜,已经丑时了,就连围观的人都不多了,可是两人依然在艰苦鏖战。这个时候,荣清河从家里带来的五十万两银票,只剩下不到十万两了。
这还是他之后不敢加倍押注,才有这么多剩余,否则的话,他早就已经输光了。
想到如果祖父知道自己输了这么多钱,那么问题绝对会变得很严重,可是事已至此,他只能孤注一掷。
最后一把!
荣清河心里默默的对自己道。
跟荣清河的紧张截然相反,对面那个华服公子哥一直都偶面带微笑,似乎这样的赌局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当最后一把的牌面翻开之后,荣清河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连直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小的牌,对方随便一把什么牌都能够赢他。
公子哥兴致缺缺的站起来,把牌翻开之后,将桌上的银票全部收入囊中,装模作样的叹息道:“看来今天荣公子的手气还真是不怎么样,白白便宜了我。罢了罢了,看你这样子也输得不轻,就不打击你了。这是一万两的银票,我说话算数,你拿了这一万两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侮辱!
赤裸裸的侮辱!
荣清河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但是输钱了就是输钱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一怒之下起身,险些没有站住脚跟,还是身边的随从搀扶了他一下,才让他不至于跌倒。
荣清河一走,那些赌客自然而然的也散了。
华服公子收起银票,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等掌柜的将门关上以后,才不紧不慢的道:“今天做的这个局,只有你知我知。银票我全部得带走,你的那份自然会有人给你送过来。”
掌柜见华服公子要把银票全部带走,顿时不乐意了:“小伙子,是你提出对半分我才敢跟你合谋的,你可知道,要是事情被荣掌柜知道了,我这颗脑袋只怕就保不住了。
我拿命在陪你玩,你跟我也不熟悉,现在你说要把银子都给拿走,未免有些太不厚道了吧!”
华服公子将包袱往桌上一放:“掌柜的,这些银票上面都有荣家特有的标记,就算我给你,你敢用么?刚才你可能没有注意到,我用的银票,全部都有荣家的标记,这些银票都不能露出来。一旦露出来,你一样得死。
我说话算话,银票我全部拿走,而且我得消失在岭南一段时间,明天自然会有人送银票过来。如果你要是不相信,现在就可以把我给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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