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浅气结,却又无可奈何,放弃了这无谓的挣扎,浮在水里无所事事。
幸好是夏季,在水里泡一会儿也没什么。
这边,锦时冷冷的撇了一眼水里挣扎的薄浅,吩咐完命令后,走回到了房间。
而刚好这个点有女佣上来收拾房间,将门外孤零零的待了一晚上的皮箱拿了进来,放在了衣柜旁。
女佣换好所有所有的物品就离开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锦时一人,他有些烦躁的踢了一脚那个皮箱,皮箱就“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里面的衣服掉了出来。
锦时眯了眯眼,什么情况?
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皮箱的锁不见了,而且开锁的地方好像还被人拿什么工具给砸了,合都合不回去。
锦时脸一黑,周身怒气释放。
那个该死的女人!
蹭蹭蹭的下楼,不顾下人们惊讶的眼神,怒气冲天的来到了游泳池,却发现薄浅正在悠然自得的游着泳。
一口心头血哽咽在喉咙里。
“舒笙!你给我过来!”
那么怒气冲冲的下来,薄浅自然是看到了全过程,但连一个正经眼神都没给他一个过,悠哉悠哉的在水里欢快的游动。
实话说,好像在这水里游了一会儿,她全身都舒坦了许多,腿根部也没有那么麻了。
“舒笙,不要让我喊第二遍!”
虽然他喊的是书生这个陌生的名字,但她知道这个名字喊的一定是她。
看到锦时额头青筋的爆起,还有那隐隐要发怒的眼神,薄浅打算识相的见好就收。
她停了下来,游到边上,笑着抬头仰望站在那气的跳脚的男人。
“你听着,其一,本小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名薄浅,不是什么舒笙,其二,不是你叫我别上来的吗?怎么又叫我过去?”
听到薄浅如此狂妄自大的话语,所有人都不禁提她捏一把汗,害怕先生会一个不悦开枪直接“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