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她说不定早就已经忘了自己,毕竟当初的分手也是她提出来的,然后消失的一干二净。
越想,他越是觉得烦躁,完全静不下心来好好工作。
揉了揉眉心将纸张塞进口袋里,钢笔一盖,领起椅背上的外套,打开门走了出去。
季默看到锦时出来反射性的站了起来,“总裁,您现在是要早退吗?”
男人闻言停住了脚步,犀利的目光看向他,“有问题?”
“没,没问题。”您是老大,您干啥都没问题。
别说早退,您就是一辈子不来都没问题!
“嘶——”
看着指尖瞬间冒出的血滴,薄浅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不小心被玫瑰上的尖刺戳到,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玫瑰虽好看魅惑高贵迷人但它也有自己的一层保护刺。
忍着疼痛又摘下一朵玫瑰后,薄浅松了一口气,将它和地上的一堆捆扎在一起。
抱着这一捆带刺的玫瑰走向别墅,还没到门口就有一个女佣拿过她怀里的玫瑰转身就走了。
算上她拿过的一束已经是第九束,还有三束,应该可以吃的上晚饭。
薄浅想着正准备回身,继续去摘她的玫瑰花。
“滴滴。”
黑色宾利缓缓驶入停靠在了喷泉池前边,也就是薄浅站的位置前三四米处。
眼眸一黯,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原本神采奕奕的那张脸上瞬间失色。
那个恶魔回来了。
她原本是想走掉的,但是看到身边的女佣越聚越多,都站成了一排,她看到了赶来的阮笑语便和她站在了一起——一个最不显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