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走了?”
薄浅有些不明白,一个男人的情绪变化怎么可以那么大,明明前一刻还是平淡如水的,现在就可以冰冻死人。
“先生,有事请吩咐,没事的话我要去工作了。”
她尽量低声下气的说话,为了不触犯到男人的怒点。
可她越是这样,锦时反而越气,特别是听到那句疏离的先生。
直接甩飞手里的文件,伟岸的身子如猛虎般扑过去,将不堪一击的薄浅压倒在沙发上,眸光渐冷,声音如十二月的寒冬打在她的脸上。
“你现在的工作不就是服侍我么?”
说着,薄唇就要吻上她紧抿的唇瓣上,却被身下人微微的一个侧头给躲开了,只碰到了她白嫩的脸颊。
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伸出手来擦拭自己被他触碰过的脸,眼里全是厌恶。
这个动作真是大大刺激到锦时了。
他不管不顾直接撕开了薄浅的衣领,雪白的皮肤就这样暴露出来,还有着那天遗留下来的点点青紫和吻痕。
“合约里没写你可以强迫我做!”
第一次她可以当做被狗咬了几口,不去计较,但还要来第二次,她做不到!
而且现在是白天,还是在客厅里,可能随时会有人进来的地方。
锦时冷笑,看着身下一脸愤怒的人,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锁骨,“可也没说不允许做,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