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浅有些受不住的撇过头去,闭上眼睛,屏息凝神,薄荷味的气息不断的传来,好像毒药,闻多了会沉沦,会上瘾。
她的小心翼翼反而越是刺激锦时的感官,他咬上她白净圆润的耳垂,轻轻的舔舐,感觉到身下女人的轻微颤抖,他轻笑,眸色里的冷光更甚,在她耳畔道:“你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怎么和她比?”
这如冰的话语,让薄浅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刚刚竟然忘记了反抗!
一时间的挣扎也没用什么用,锦时直接扯过她打开门就往外走,似乎一分一秒都不想让她呆在那个房间。
她就这样一路被他生拉硬拽着,直到转弯过后看不见那间房门,见到整整齐齐站成两排的黑衣人,他们一动不动笔直的看着前方。
又快速从他们中间走过,七拐八弯的走了好多路才到主卧的长廊上。
锦时直接一脚踹开房门,走进房间将她反压在门板后面,密密麻麻的吻带着怒气的吻就强加在了薄浅的身上。
薄浅一惊,他不会又是要……
这个男人简直精虫上脑!
拼命的推开他踢打他,连咬也用上了,但这种力量对他来说就好像是杯水车薪,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难道她真的逃不过了吗?
仰着头无助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滴落在锁骨一直往下流,就像止不住河水泛滥的堤坝。
男人吻着吻着,发觉原本淡淡的清香变成了一种涩涩的液体。
他停下动作,垂眸看见她泪流满面的样子一脸惊恐,按在肩头的手挪掉抬起在空中想要替她擦拭掉这些泪水。
而薄浅以为他想要打她一巴掌,立刻的闭上了双眼,因为害怕,睫毛一颤一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