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你娘的兴了。”封敬亭骂着,那脸上分明是一副欲求不满。
本来还能多尝点甜头,结果生生被人给搅了,你说他和郭文莺的事怎么就这么不顺,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就差那临门一捅,总觉得不够圆满啊。
从身上摸出个东西塞给徐茂,“给爷好好收着,挑好的做个一百件来。”他回头非得让那丫头一件件穿给他看。
徐茂借着月光一看,见是个女人肚兜,不由脸上微绿,你说这位爷登了大位怎么也不长进点?这指定不知从哪儿摸来的,偷女人肚兜的事爷干得出来,这说出去谁信啊?
幸亏知道皇上真面目的就那么几个,连齐进都以为爷是位正人君子,你说这得隐藏的多深啊?
其实封敬亭也没想摸个肚兜放在身上,只是他往衣柜里一钻,立刻便有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殷香钻进鼻子。他嗅到心旷神怡,越发觉得躲衣柜是个好差事。柜子中间林林总总挂了一排衣服,其中有郭文莺的亵衣,还有肚兜,他顺手抓了一个在鼻端嗅着。越嗅越觉好闻,然后就顺手揣怀里了。
郭文莺身上很少有脂粉的香气,但就是这种天然香更能勾起男人深层次的,若不是时候不对,他还真想冲出去再把她扒光了好好嗅一遍。
后来外面人吵着要进来搜查,他才从衣柜出来,翻身上了房梁。等了一会儿见人都走了,便从窗户里出去,顺着来时的路爬出院子了。
齐进道:“爷,咱们回宫吗?”
封敬亭点点头上了马车,回身吩咐他,“若有人问起,就说近来京里不安全,朕亲自巡查京畿了。”
齐进应了一声,心里却忍不住腹诽,你们家巡查京畿都是查到人家宅院里去来了?
当然,皇上的行踪也没人敢问,除了太后没事啰嗦两句,谁敢在皇上跟前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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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都走光,郭文莺打开衣橱早没了封敬亭的人影,她不由松了口气,让红香把门都锁死了才睡的觉。
这一回得了教训,以后可再不敢晚上沐浴了,封敬亭这个没谱的,谁知道什么时候再翻一次墙?
他也是,宫里那么多女人,还不够他玩的,老折磨她做什么?看来真得赶紧把自己嫁出去了,她就不信他会做出强别人媳妇的事。
不过这事还真不一定,大晚上翻墙偷情的事他也干得出来,她若真出了嫁,到时候还得害得夫君戴绿帽子。那才真叫害苦了人呢。
这一想,竟有些不敢出嫁了,若是封敬亭知道自己背着他谋划嫁人的事,还不定闹出什么来呢。
今日红香守夜,看着小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饼,不由暗道,小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受了惊吓?
郭文莺确实受了惊吓,在她十三岁那年,叫一个无赖给惊着了,到现在还没回过魂儿来。他奶奶的,自己怎么就碰上他了?甩还甩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