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暗七的脸上甚是难看,听皇上问询,垂首道:“禀主子,小人被人引走,以至于未能及时向主子禀报,真是罪该万死。”
本来皇上不管到哪儿都带着他的,他去私会郭文莺,他也常在后面跟着,只是知道主子在里面办事,有时候声音大了听得清清楚楚,他便也不敢离得太近。今日就是这样,主子一进屋就拖着人家搞将起来,他只能出了院子,在外围转转。
暗九是和他一起的,两人一个在东面,一个在西面,离院子都不太近。
过了一会儿忽然瞧见一个人影从前面闪过,紧接着似乎有人在喊抓贼,暗七以为是有贼人潜进宫来,忙对着暗九打了招呼,随后追着那黑影而去了。谁想到找了半天,却没找到人影,他心里立时知道自己被戏弄了,等他回来,皇上已经从房里出来了。
暗九守的位置离院子还有段距离,侍卫们在外面转悠一圈忽然就冲了进去,等他发现了,再想进去禀报已经有些迟了。其实也怪他没多想,以为侍卫只是抓贼而已,没想到竟然惊了圣驾。
封敬亭心里窝着火,他和郭文莺的好事这才进行了一半就生生止住,无论是谁都不会高兴,况且这里面不定有什么事呢。他从小在这深宫长大,经历的都是尔虞我诈,隐隐便觉得此事太过巧合了。
他道:“去查个清楚,谁漏的消息,谁喊的捉贼,一五一十的都给朕查出来,朕倒要瞧瞧是谁在后宫弄鬼。”
“是。”两人匆忙出去,都暗暗吁了口气。出了这样的事没挨罚,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会儿躺在床上的郭文莺都快郁结死了,封敬亭走了,把她一个人扔在这儿,她也挣不脱。刚才红香来看她,她只推说自己困了要睡,也不敢叫她进来解开自,让从小看她长大的丫鬟瞧见自己这个样子,还不如叫她一头撞死。
心里不知把封敬亭骂了多少遍,可骂有什么用?她天天背地里骂他,还扎过小人诅咒,他不是还好好活着,也没见比旁人少了一块肉。
这可真是愁死人了!
正唉声叹气,忽然窗子又响了一下,随后一个人影跳进来。那人悄悄潜到床边,掀开床帐,看见里面活色生香的景象,不由咽了咽口水。
“娇娇,咱们继续好不好?”
郭文莺总算松了口气,这丫的总算回来。
她道:“你先放了我。”
封敬亭才不肯放她,倒是脱了衣服又爬上来。他刚才一时没尽兴,再弄起来越发生猛,这一下竟弄了大半夜,直把她折腾的浑身每根骨头都又酸又疼。他也不知学了多少种姿势,竟挨个在自己身上试验,美其名曰说着为了回报她送他的香球和木雕小老虎,一定要让她好好享受。还腆着脸无耻地问她,他的虎x厉害不厉害?
郭文莺强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管他什么虎x还是龙x,娘的,都快整死郭爷了。她都想拿刀给他割了,什么得趣便觉大好,都他妈是放狗屁。
次日一早,郭文莺浑身瘫软的从床上爬起来,照镜子的时候连自己都吓了一跳。镜中之人头发散乱着,唇都被亲肿了,从脖颈一下到处都布满了红痕,看着很是吓人。
红香进来给她收拾屋子,一进门便瞧见自己小姐对着镜子照着,那衣衫不整,浑身带伤的模样,一看就像是被人给强了。
她大惊,“小姐,这是谁干的?”
郭文莺撇撇嘴,“还能有谁,昨天谁来过就是谁。”
红香“啊”了一声,昨天好像是皇上在这儿来着。“皇上不是来跟小姐下棋的吗?”话一出口,自己都觉没谱,哪个男人大半夜的就是为了找女人下棋的?
她问道:“小姐,原来那个是不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