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约有一个时辰,也觉困了,叫绿玉进来伺候她洗漱完,便宽了衣服,摸索着往床上爬。她本来怕吵醒他,想睡到别的屋里去,不过怕他瞧不见她不高兴,也不敢擅作主张。
虽是轻手轻脚,还是把他弄醒,他微眯着眼扫了扫她的胸,似乎下意识的就摸了过来,揉了两把,随后翻身就压在身底下。
她总觉得他这会儿还没醒,闭着眼迷迷瞪瞪的,但动作却极为精准,直接脱了裤子摩挲了两下,就入了进来。
这动作干练的,似乎睡梦中也能成事了。郭文莺好笑的不行,看他困得连眼都睁不开,居然位置还能找这么准,动起来的力度也这么强劲有力。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谁知他动着动着居然停止了,然后就那么停在她的身体里睡了过去。
郭文莺叹了口气,刚挑逗的她起了兴致,他却睡着了,真有这么干的吗?
也不好推开他,把他弄醒,便这么着任他趴在自己身上,两人渐渐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忽然身体又充实起来,万般奔腾的冲撞着,她困的要死,实在睁不开眼,迷迷糊糊的看他,却见他早已是精神抖擞的对他邪邪一笑,“你怎么不早把爷叫醒了,倒误了这一刻。”
郭文莺忍不住白他一眼,什么一刻,两人都快天天了。她实在犯困,一动不动的死躺着,任他把自己从一条活鱼折腾成死鱼,又折腾成咸鱼。
次日一早起来,封敬亭说要带着她出去逛逛。郭文莺自是乐得不行,忙梳妆打扮,换上一身喜气的新衣服。
看着她在梳妆台前梳头,铜镜里那张宛如芙蓉,娇若鲜花的脸都是越看越好看,他一时意动,抱过来又是一顿亲吻磋磨,把唇上刚涂好的胭脂都给吻花了。
郭文莺无奈,又得重新整装,这一耽搁都出门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
郭文莺喜欢逛瓦舍看些小玩意,初七的时候,街上不少铺子已经开始营业了,街上来往的行人不少,倒是热热闹闹的,与平时无异。
封敬亭见她一路走着都忍不住用胳膊护住自己的胸,不由道:“你这是怎么?不舒服吗?”
郭文莺白他一眼,当然不舒服,他早晚含着她睡的,又吸又咬的,一夜下来都让他给亲肿了,不碰都觉得疼。
封敬亭被她那一眼白的甚觉趣味儿,笑道:“娇娇,你可真没女子的温柔劲儿,倒像个撒泼的小野猫。”
郭文莺暗恨,心道,她若真是撒泼的野猫,昨晚就该把他从床上踹下去,也省得被他磋磨的浑身酸痛,走路都不大利索了。
封敬亭被她瞪几眼也不觉恼,只微微笑着:“娇娇,你倒说说,这儿有什么好玩的?”
上次方云棠带她来瓦舍玩过,还给她详细讲解了,哪里有好东西,她都记下了,这会儿正好跟他抖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