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望着翻涌不定的云海开始犯愁,她只是一个凡人,不会腾云的她只能苦逼地待在房间里,哪也去不了。
苏陌急着回帝都,左顾右盼,等了好半天,还是不见那面具人,就连那只重明鸟也没有来看她。
苏陌百无聊赖,忍不住开始想入非非了。
那个面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他把她晾在这里究竟算怎么一回事?
她刚刚明明是很知书达理地向他道谢了,为什么还会触怒他?
难道,他真想让她以身相许?
去他的,她又不认识他,以身相许个毛啊!
报恩的方法有千千万,这种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的办法是最愚蠢的。
或者,他是看上了她哪一点,所以故意这么调戏她?
苏陌将这个不靠谱的猜想拍出脑海。
她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有的,只是仇恨。她的仇,她父母的仇,她要找他们一一清算。
苏陌再心里猜想了无数可能,最后都被她否决了。
这个人,她无论如何也猜不透,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样的大人物,绝对不是她这种小菜鸟能招惹的。
苏陌再房里想入非非,另一间竹室里,面具人正坐在椅子上,重明鸟立在椅子的扶手上,似乎在向面具人禀告什么。
面具人眸色沉凝如海,片刻,面具人挥挥手,重明鸟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面具人把玩着一柄长不盈尺的匕首。样式简单古朴,剑身如一泓秋水,通透清澈,宛如雪琉璃雕琢而成,剑身的中心隐隐有一线红光延伸向剑尖。
要是苏陌再这里,一定会跳起来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