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她还是相信他的。
苏陌这无心的一句话，让风间月心里的逆鳞服帖下去。
风间月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揉了揉苏陌的发顶，语气也柔软了一些，似有些无奈：“师父不是每次都能来的及的，你这么不省心，为师得操多少心？”
“……”说的她好像天生爱惹事一样。
明明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找上她的好吗？她才是受害者！
“师父，弟子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想明白。”苏陌犹豫了片刻，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跟师父明说。至少，事情的起因她需要弄清楚。
“哪里想不明白的？”弟子尚在病中，风间月也格外好说话。
“师父，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叫灵衣的？”苏陌陪着小心问。
“那个人已经死了。”风间月淡淡道。
死了？师父杀了那个叫灵衣的？苏陌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有这么一个展开。
“为什么？”
看灵衣对师父的态度，说明他们关系匪浅，师父就这么眼也不眨地把人给杀了？
苏陌不知为何，心里微微一凉，隐隐有些不适。
“那个罗生堂的灵衣早就已经死了，你身边的，只是一只邪魔的一魄，夺舍了灵衣的身躯。”风间月一看弟子脸上的神色，就知道她想岔了了，破天荒地给她解释起来。
他不想令她误会什么。
苏陌默默松了口气。
然而，这一口气还没有松完，风间月接下来的话就令她感觉头皮一紧。
“阿陌，你的《乙木仙心》修到哪里去了？连普通人和邪魔的气息也分辨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