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月虽然及时补救，却又已经无力回天。
这一局，两人足足下了一个多时辰，苏陌获胜。
“师父，承让了。徒儿赢了。”苏陌笑得眉眼弯弯。
风间月看着她开心的笑容，输棋的些微不快也烟消云散了。
“好了，为师输了，你问罢。”风间月一敲棋盘，黑白棋子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动飞到棋盒里。
事实上，不用赌什么棋，只要她问，他一般都会回答。
苏陌拎过茶壶，取了两只茶杯，倒了一杯，递到师父跟前。
苏陌斟酌了一下用词，问：“师父，前几天亭子里的那个仙子是你什么人？”
风间月喝茶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瞧了苏陌一眼，苏陌被他瞧得头皮发麻。
师父一向是不喜欢别人管他的闲事的，所以她也不敢直接问，而是以赌注的形式来问，既避免了直接问的尴尬，也避免了师父日后找麻烦的可能。
风间月笑了笑：“一个朋友而已。”
这家伙终于会关注他的事情了？不错，这是个不小的进步，看来罚她抄写文书还是有些用处的，一定要逮机会多罚她几次。
苏陌明显不信。那个女人都当着师父的面弹奏《淇澳》这首曲子了，师父大人不可能不知道这首曲子的意思吧？
那个仙子那么漂亮，又是倒追师父，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师父真的一点都不动心？
而且，师父的回答也太滑头了。一个朋友而已。要知道朋友也是分很多种的。
“什么样的朋友？”苏陌追问。
“阿陌，这是下一个问题，先赢了为师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