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苏陌斟酌着用词,避免产生误会,也避免师父炸毛。
风间月瞧着她:“我们之间一直有保持距离啊!”譬如说现在,他和她虽然是紧挨着坐一起,但是,毕竟还隔着彼此的衣衫——
诚然,距离是短了点,但两人之间也还是存在距离的不是?
苏陌听他这辩解之词,被结结实实噎住了。果然不能太委婉!
片刻,苏陌有些咬牙切齿道:“师父,您的脸皮厚度,徒儿我是望尘莫及。”
被自己的徒弟明着恭维实则挤兑,风间月表现出极好的涵养:“阿陌谬矣,为师不是脸皮厚,是不在乎脸皮这种东西。”
苏陌气得说不出话。他这理直气壮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风间月顿了片刻,似有些疑惑,瞧着苏陌:“阿陌,为师一直不懂,你为何将脸皮面子这种身外之物看得如此之重?”
苏陌瞠目结舌,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师父,这样无耻的话,为什么你能说的如此理所当然光明正大?
然后,苏陌也恍然了。
怪不得她奈何不了这没节操的师父大人,无关修为,无关阅历,只是因为师父大人的三观与她相当大的差距。
苏陌释然了。
她也不是什么都比不上师父,至少,她的三观比师父端正。
话说,他这么变态的性子,究竟是怎么养成的?苏陌释然之余,又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好奇心。
苏陌正待问一问这个问题,忽然心里猛然一跳,一种无以名状的落空感。
曲非烟!
这些年,她的心思都在修炼上,将曲非烟和陆别尘抛在脑后了。
这三年来,她给陆别尘的信物一直没有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