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烟对玉无言不熟，连面都没有见过，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传言，三人成虎，传言也不是那么可靠的，所以对于苏陌的评断，她不予置评。
苏陌发泄了一下心里的憋屈，很快就调整过来：“虽然他是个混蛋，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半斤八两，接下来就好好看看，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曲非烟看着苏陌，良久，没有说话。
苏陌的确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好人，但是也没有混蛋到令人生厌的地步，这方面比起玉无言来，她还真是不如。
沉默了半晌，曲非烟问：“阿兰姑娘怎么样了？”
“你是第二个这样问我的人了。”苏陌笑了笑。
曲非烟见苏陌还能笑得出来，便知道事情应该不会太坏，稍稍放心，也笑了起来：“第一个人一定是神尊吧？”
苏陌脸上的笑意消失了：“非烟，我现在是真的有点不喜欢和你说话了。”
曲非烟黑线。
这种事情其实再好猜测不过了。毕竟这个计划一开始就是风间月的主意，苏陌只是执行这个计划……
这倒不是风间月不信任苏陌的能力，所以随时监工检查进度，而是不忍心苏陌这么辛苦，所以委婉地问苏陌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不过，这个惯会煞风景的人大概是体会不到风间月这样细腻温柔的心思吧？
苏陌见曲非烟真的不说话了，有些苦恼地挠头，尴尬：“非烟，你……”
“别指望我会帮忙。”曲非烟几乎想也不想，就利落地拒绝了。
苏陌：“……”
苏陌一向是喜欢聪明的女孩儿，但是如今有个聪明得每每先她一步的女孩儿在面前，她的心情实在是微妙而复杂。
苏陌俏脸一板：“既然你不愿参与这件事，那你为什么跑来这里？”